葫芦头才收起了痴态,恢复了平常面孔。
说起来,葫芦头这样老实的人,却长了一张颇有些女干邪的脸,实在是叫了解他的人,有些忍俊不禁。
但正因为这张脸,他才一直没有勇气走出那一步吧,尽管他幻想了无数次,他大步流星,装作一脸焦急,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破损了的仙具……
然后便可以跟她说上两句话,然后更近距离地看着她干活了吧。
美好的愿景想了几万遍,今日似乎有所不同,对哦,陆然哪去了呢?
最后,葫芦头在「机关斗」的摊子前,找到了靠在一处坏机关睡着的陆然。
叫醒陆然,葫芦头强调晚上这顿一定要自己请客,于是带着陆然来到他熟悉的另一间小馆,说这里有些菜品相当不错,两人不妨边吃边聊。
陆然先说了自己的事情,葫芦头表示诧异,首先,他判断松夫人这人身上多少有些魅术,连自己这样清修之人轻易都着了道,他深感惭愧,其次,他对陆然的定力感到惊叹,送上门的松夫人,他不仅能够抗拒,甚至还同她大打出手,只能说内室弟子不愧是内室弟子,确实有两把刷子。
陆然到了
这时才确认松夫人真的是奔着自己身子来的,这么一想不得不对机智的葫芦头举起了大拇指,今晚选择留在天损区过夜,实在是个绝妙的主意。
「但是,虽说松夫人可能的确是个那样的女人,但是……」趁着葫芦头说话,陆然仔细回味了一下昨晚,还是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但是我觉得松夫人的眼中除了病态的渴求,还真的有一些别的东西。」
「是什么?」葫芦头也把自己那晚的经历想了一遍,或许是自己愚钝或是清修了太多年,他记得他眼中看到的,脑中所想的,就只有情欲。陆然继续讲道:「要怎么形容呢?好像有点亲密,好像也有点甜蜜,哪怕是后面打斗了起来,一开始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仿佛是在跟我玩什么游戏。」
葫芦头揶揄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玩得还挺花。」
「不是,我就是这么比喻。」陆然终于知道他昨日为何跟万隐心和繁英仙子解释不清了,因为他说了一大堆细节,什么她扣住了我的腿,我凑到了她的耳边,她的脚有些湿滑导致我没控制住之类的话。
别人还当他天性如此,是在耍流氓呢。
「总之给我的感觉就是松夫人一开始是将我当成了一位熟人,接着我与她纠缠,她还以为我在同她嬉戏,直到树小姐现身。」讲到此处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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