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便抱着卷宗同白诸一道来找林斐了。
进屋的时候,林斐正坐在桌后翻书,刘元瞥了眼封皮——《机关概要》。
刘元看的忍不住感慨:上峰真真涉猎广泛,自上回研读医书之后,又开始研读机关术了。
见两人进来,林斐抬头看向两人,道:“说说吧!”
刘元“哦”了一声,看向身旁的白诸。
白诸把卷宗递给林斐,林斐的目光落到卷宗上的“戏傀儡”三个字上顿了一顿。
看林斐在看卷宗上他二人做的标注,刘元忙道:“瞎取的名字。只是昨日看他被吊在那里,莫名的想到了台上的提线傀儡,由此得名。”
林斐点头“嗯”了一声,道:“名字取的不错!”
白诸和刘元闻言不由对视了一眼:上峰素日里鲜少在这等小事上表态的,这还是头一回呢!
林斐没有多言,只是打开了面前的卷宗。
白诸开始说了起来。
“台上死的那个人叫福子,是长安城外驿站的杂役,过往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据驿站里的小吏同杂役道他虽然话虽不多,可做事也算勤快。跑到黄班主戏班唱戏前,还特意向驿站告了几日假,看样子原本还准备回去的。”白诸说道。
林斐听到这里,开口问道:“他家里人呢?”
“正要说这个,”白诸说到这里,脸色变得微妙了起来,“他是个孤儿。”
唱的那出戏叫《赵氏孤儿》,死的福子居然也是个孤儿,这很难让人不联想到什么。
“据说是生出来时被扔在驿站门口的。恰巧驿站里有个老杂役,于心不忍,便抱了回来,当孩子养了。待到大些,老杂役去世后,他便顶替了老杂役的位子,在驿站做杂役。”白诸道,“福子这个名字就是老杂役取的,有个好的念想和盼头。”
“这个福子除了从去岁开始会跑到戏班请人让他唱戏之外,一直都同往日里没什么两样。”白诸说道,“我们去福子的住处看了看,除了日常起居所用的床被等物,别的什么都没有。”
听到这里,林斐突然开口问他:“他屋中可有书册?”
一句话问的白诸怔了怔,回忆了一番,摇头道:“没有。”
林斐又问:“他识字吗?”
白诸和刘元同时愣了一愣,之前也未想到这一茬。
良久之后,刘元才道:“当是不识的。驿站的契书上,旁人都是写的名字,只他是按的手印。不过是不是真的不识,我二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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