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乐的,便是账簿有问题也该是大笔银钱的进项不明,而不是掏空王府同公主府,将银钱送出去才对。
以这两位的为人,几十万两的银钱难道还会是送出去行善不留名的不成?
这自是不可能的!那这些银钱去了哪里?
林斐将手头的账簿放到一边,起身,道:“我们可以去会会那位驸马了!”
一个会“无意”间透露和暗示公主身份有异的驸马自然很是“愿意”将公主的异常事无巨细的说出来。
这次见驸马的地方不是在公主府,而是一家茶馆。
“她幼时不是这样的,”面前落座之后的驸马同上回一样,还在捧着茶盏“怀念”着曾经的公主,“我也不知她如今怎会……”
话还未说完,便被魏服打断了:“傅驸马,怀念这种事放到公主府里便好。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今日来是想问你公主素日里可有什么异常之处的?”
傅驸马听到“异常”二字,似是吓了一跳,刚要开口,便听林斐道:“你有话直说便是,不必再绕弯子,公主被调换一事本官已禀明圣上,定会严查!”
这话一出,傅驸马便愣住了,待到反应过来,本能的想笑,可看到一旁的林斐和魏服时,便立时收了脸上的笑,道:“皇家血脉不可混淆,我……”
“好了,莫要废话了!”这位真是够啰嗦的!魏服揉了揉眉心,打断了他的废话,“你的遭遇我等理解,我等要不知道的也不是要你证明公主同幼时的不同,而是……”
“你须知,千辛万苦的混淆血脉,定是有所图,我等要知道若是替换公主,这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傅驸马听到这里,讪讪的笑了笑,认真想了半晌之后,才开口说了起来:“府里她带回来的郎君有二十余个,虽是日常同那些郎君作乐,可不管是我还是那些郎君却从不曾在她屋中过夜。”傅驸马说道,“她道她睡时浅,不喜人在旁边,便将我们连同侍婢都赶出来了。”
独自入睡这等事可能是浅眠,亦有可能是入夜之后想独自一人行动。
魏服点了点头,看了眼林斐的眼色,又问傅驸马:“还有呢?她可曾尤为喜欢过哪个郎君,宠幸非常的?”
傅驸马闻言,认真的想了半晌,道:“这几年不曾有了,都是一样,如那些花心儿郎一般,有郎君病死了眼皮都不眨一下。倒是几年前曾经有过,听那些郎君说那郎君是个有才的,她因此体贴的每每入夜才会寻他,待到天还未亮时,便让他走了。为的便是怕他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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