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忍不住恨恨道,“好狠的一招,直接杀人,猖狂至极!”
从童五此人的过往来看,他极有可能牵涉进此案,只是如今人死了,没有确切的证据,自不能搬到堂上,只能用作他们查案的方向。
看着脸色黯然的两人,林斐虽心中亦有些涩然,却还是开口安抚道:“便是有证人的证供,当年屠夫劫杀富商一案也没有童五牵扯入案的物证,再者童五已经死了二十多年,此事虽重要,却也不至于没了这证据便查不下去了。”
“屠夫杀富商是为了夺财……”林斐说到这里,顿了顿,却又意有所指的说道,“至少以如今的证据而言,只是为了夺财。”
林斐这话一出,原本脸色黯然的刘元、白诸二人心中便是一跳:一个看似再简单不过的杀人夺财案子前后竟间隔了一个甲子,这案子……诶,不对,此案有被疏漏之处!
“当年那富商到底有多少银钱,除了死去的两个富商同同样死去的屠夫之外,没有人知道。”刘元说道,“那‘大孝子’童五被溺爱惯了,若是只那点薄产就离乡,难道还真的内里其实是个经商的良才,只是先时年轻不懂事不成?”
虽戏文里这等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事不少,可放眼世间,哪来这么多年少不懂事,突然醒悟,摇身一变成巨贾奇才之人?
这等人或许有,却极为罕见。童五自有可能是这样的人,可……以童五这等人过往的习性以及之后的举动来看,另一个可能却大的多了。
“屠夫那里搜出的银钱未必是那一对死去富商的全部家当,许只是一半,甚至一小部分而已,童五或许才是当年这个案子最大的得利者。”白诸想了想,道,“因钱财来路不当,所以行事才如此低调。直到当年刘三青一行人劫杀了他,才突然冒出个巨贾来。”
这话一出,刘元便点头道:“如此……便说得通了!”
“据刘三青交待,此案由他们所为。时隔二十年,从当年劫掠案的凶徒们身上搜出的银钱数目仍然大的惊人。我等先时便感慨这被杀的巨贾童五身家论理来说放至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一方首富、巨贾,怎的此前从未听过这号人的传闻?”刘元说道,“便是以行的是出海生意,账目银钱不易查清为由,也有些太过牵强了,做出海生意的那些商人之间也没有半点关于童五的消息。这人若非这一死,就恍若完全不存在一般,藏的太好了。”
事实是直至童五被劫杀而死,官府所知的也只是个富商被杀,劫走的银钱到底有多少也是两眼一抹黑,全然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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