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此事清楚的。”
听到这里,邢师傅嗤笑:“便是如林少卿你说的那般混混儿被人藏起来了,那银钱落到了刘三青等人的手里还能不少分毫?若不然,那死去的几个商人那些说不出来路的银钱又是从何处来的?”
林斐拿着手里剩下的春饼没有继续啃上去,而是抬眸看了眼邢师傅:“我说过三十箱银量的数目对了才有用,若是不对,是没有用处的。”
邢师傅拿起被林斐推来的官银,指着官银底下的督造刻字,道:“有这刻字是官银,随意一融那便没有任何用处了。我若是没记错,听闻从那几个富商家里抄出来的银钱可不是官银。即便曾经是官银,一旦融了,便与寻常的银子没有任何区别了!”说到这里,邢师傅心中难掩怒气,随手将那一枚官银扔回了案上。
官银落在案上滚了滚,滚到了林斐面前。
林斐垂眸看向滚落至自己面前的官银,忽道:“邢师傅,可敢赌一赌?”
赌?邢师傅抬眸看向林斐,动了动唇,本是想开口嘲讽他一番的,可话到嘴边,不知怎的,竟成了……
“赌什么?”
“赌还有那三十箱的官银。”林斐伸手,将滚落到自己面前的官银倒扣,露出底下的刻字来,看着其上那刻字,道:“我赌那三十箱官银数目还能对得上。”
“怎么可能?”邢师傅喃喃着,抬眸看向林斐,正想开口问什么,便听林斐开口了:“既说到这里了,关于邢师傅你的事,我有几件需要确认。”
邢师傅看着林斐,沉默了半晌之后,才道:“……你问吧!”
林斐点了点头,顿了半晌之后,开口问道:“刘三青一案中那几个富商的死虽因着刘三青的自投清楚了,可牵扯其中的毛管事的死却是不明不白的,我记得毛官事死的那一夜,也是邢师傅你伤了手之时,何以如此凑巧?“
邢师傅垂眸,半晌之后才开口说了起来:“家父因此事郁郁而终,家母更是因这件事被毁了一辈子。我追查此事多年,刘三青等人又藏得好,一直寻不到线索。却万万没想到家父当年在京城买的旧宅竟被租了出去,租住家父宅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冯同。”
整个长安城多少人?偏偏就让冯同租了他的宅子。邢师傅从中人处得知宅子被租出去之后,便得空走了一趟,看看这住进来的租户,正巧碰上了冯同。冯同一朝小人得势,自是耐不住炫耀,得知宅子是刑父的便大手一挥,请他这“房东”吃酒,道是要重新结交配得上他这市令身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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