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棠在打量着对方,对方却是只望了她一眼,并未多看,似是对她的模样早已知晓。
这也不奇怪,对方一直在暗处,那位前未婚夫都露过脸了,他又怎会不知晓自己?
“温丫头来啦!”那张儒雅温和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开口介绍自己,“温兄生前同我曾结拜为义兄弟,你若是不介意可以唤我一声叶世伯。”
好一个叶世伯!温明棠心道,对上那张放佛戴了层面具一般的脸,咧了咧嘴,同样往自己的脸上挂了一丝笑意,开口道:“叶世伯。”
这一声不咸不淡,并没有过分的热情,可说恰到好处,可对面的叶舟虚眼里却闪过了一丝古怪之色:对面的女孩子是在笑,可那笑只嘴角咧开在笑,眼里却是冷的,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看着叶舟虚微微凝滞的脸色,温明棠面上笑容不变:怎的?让他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笑容神情怎么了?看他这模样……自己也似是不大习惯一般。
对着笑容违和的温明棠,叶舟虚顿了顿,开口道:“原本进京便要来看温丫头的,只是甫才进京,人生地不熟的,事务繁忙一时抽不得空来。小儿日前曾来寻过一次温丫头,回来同我大吵了一架,甚至要绝食相逼,其中误会倒是要同温丫头解释一二。”
绝食相逼?温明棠听到这里,只觉得说不出的滑稽。这叶淮怎得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竟还要绝食相逼?
多少人连饭都吃不饱,他倒好,有饭不吃……温明棠心中腹诽,只是面上依旧挂着从叶舟虚那里学来的皮笑肉不笑,开口说道:“笠阳郡主势大,小女先时好端端的在路上走着,险些被她的马车撞到,哪敢招惹?再者才被那笠阳王府警告过,叶公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那时候来……”
温明棠说到这里,摇头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果不其然,听她提到“被笠阳王府警告过”之后,叶舟虚恍然道:“难怪温丫头认定小儿拿你避祸了,原来笠阳王府竟是提前来寻过你了。”
对此,温明棠不置可否。
她看到那宗室中人三言两语定下叶淮同笠阳郡主之事的事自是不好说,便语焉不详,真真假假的说了一通,左右笠阳郡主的马车撞她是真的,被笠阳王府警告……笠阳郡主不就是王府的人?那位金枝玉叶几次三番露面警告她也是事实。
至于叶舟虚怎么想,那便是他的事了,同她无关。
“此事倒是温丫头错怪小儿了,笠阳王府逼亲之事他在此前并不知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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