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眼不省人事的江笑书,心想我总有一天要弄些黑狗血泼你一身,破了你这妖法,免得姊姊总是为你这家伙颠三倒四、魂不守舍……
二人相对无言,未长缈抬起酒碗,喝了一口,看着黎慕江,犹自琢磨如何劝说对方。
就在她抬起酒碗的那一刻,俯在桌上昏迷不醒的江笑书耳朵一动。
未长缈正要开口,却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似乎整个世界都翻了过来,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昏倒前最后一刻,未长缈只来得及想到一样东西——蒙汗药。
这是今晚黎慕江第二次见到有人中蒙汗药晕倒了,她有些哭笑不得的戳了戳未长缈的额头:
“傻缈儿,怎么醉成这样,自己喂自己吃蒙汗药么?”
酒是这样一个奇妙的东西,若你心情低落,一口酒下去便是借酒浇愁愁更愁;若你心胸舒畅,那美酒入口,便是兴高采烈,喜不胜收;若你和挚友高谈阔论,那么一壶好酒能让你们聊到晨鸡报晓;若你一人独饮,那睡前小酌,简直比任何安神的方子都要管用,只需一口,便能伴你入梦……
酩酊大醉的黎慕江本来同另外二人聊得正在兴头,可随着二人都因蒙汗药而昏倒,无人同自己说话,只短短数息,醉意上涌,竟已睡意阑珊,她往桌上一伏,立刻便进入了梦乡……
便在此刻,俯在桌上的江笑书双眼嚯的睁开。
只见那对狐媚眼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哪有半点儿中了蒙汗药的样子?
江笑书站起身来,先是轻轻推了推熟睡的黎慕江,见黎慕江毫无反应,这才转向一旁的未长缈,只见他指着未长缈骂道:
“他娘的,小爷我还当你好哄骗的很,谁知道竟对我留了一手,还想给我下蒙汗药?老子学那不知道是什么鬼的‘鬼道’学了五年,若是连你这种小毛贼用的蒙汗药都识破不了,倒不如找块儿豆腐撞死算了。哼哼,自己吃自己蒙汗药的滋味可还好受的很吧?他娘的,看小爷我踹你的屁股。”
说罢,江笑书飞起一脚,便踢向未长缈臀部,可脚到半途,却硬生生停下了,他想道:
“可毕竟你在臭小妞儿面前倒是说了我不少好话,罢了,这一脚便先欠着吧。”
不过,江笑书还是伸手对着未长缈的头狠狠弹了个板栗,这一下用力不小,直弹得自己手都生疼。
江笑书一边对手指吹气,一边打量着昏睡的二女,心中一番计较,便将楼下的小二招呼了过来。
“这位,是未长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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