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人曾在白水河见到朱煜锦,他泡在河中,身边的水竟在一滚一滚的翻涌……”
“这是!”江笑书大震,心中涌起一个可怕的猜想。盛于烬点点头:
“正是用来调土的生石灰。”江笑书脸色凝重:
“皮肤沾染少许生石灰,都灼热难当,若是再碰上水,简直不亚于烈火灼烤!他娘的,那可是一袋,整整一袋……”盛于烬同样握紧拳头,而柳伶薇虽已听过一次,可这时脸上仍露出不忍。
“后来呢?”
“朱煜锦失踪了,可根本没人在意,又过了段时间,向姑娘的父母回了苗寨,还把失踪多日的朱煜锦带了回来,众人见他除了更沉默寡言外,再没什么别的事,便更没当一回事了……我当时听完,便去了阿龙、阿远家。”江笑书瞥了他一眼,虽然此时他语气平静,可江笑书仍能感到他当时的愤怒。
“先是阿远,听我提及了这件事,他却表现出一副很冤枉的模样,他说,那件事之后,他爹娘曾处罚过他,就连藤条都打断了两根呢。”
“哈,好重的处罚。”江笑书忍不住讥讽。
“随后他把他父亲请了出来作证,那老头子想了半天,才点点头——是啊,那年收成少了近两成呢,全因阿远糟蹋了家里的那袋石灰,可把我气得不轻,把这小子抓来狠狠揍了一顿……”
“阿远对我说,你看,朱煜锦受了欺负不假,可我不也挨了打?想来却也算是抵平了。”
“之后,我去了阿龙家,一提起这事,他立刻便兴奋了起来,说他自小便看穿了朱煜锦歹人的面目,所以才做了那些事,可惜那时年幼,没能彻底弄死朱煜锦,才让苗疆遭受无妄之灾……”江笑书听罢,沉默半晌,才问道:
“动手了么?”
“当然!这两个无耻之徒!”柳伶薇道:
“我让盛于烬喝了一碗水,然后就把他们狠狠打了一顿,我又在一旁骂了个够,这才来找你的。”
“喝碗水?”
“不错,他们挨了打,当然鬼哭狼嚎起来了,不一会儿就来了几个长老……他们问怎么回事,我就提起碗说道,不过是喝醉了酒,闹着玩的罢了,更何况,他挨了打不假,可我们不也被各位长老盘问了?想来却也算是抵平了。”江笑书一怔,随后哈哈大笑:
“哈哈……柳伶薇啊柳伶薇,听听你这满嘴的混账话,我看你俩不像大侠,倒像两个山大王。”柳伶薇急道:
“可这些混账话才不是我第一个说的……”江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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