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看么?那么入迷?”
“这痕迹很像夕阳西下时,天边泛出的颜色。”
“这个比喻倒是不差,可是却有些美中不足。”
“美中不足?”
“是呀,”江笑书说罢朝头顶指了指:
“我觉得更像日出。”小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经过了一夜的波折,天空已显现出光亮,碧蓝碧蓝的,看来会是个好天气。
“太阳会再升起来。”…………芷江县衙,马忠国刚刚换上官袍坐下,便被一把长剑指住了咽喉。
“饶命!饶命啊!”马忠国猝不及防,惊慌的叫起来。江笑书看着他屁滚尿流的滑稽像,冷声道:
“继续求饶,会死的更快。”马忠国这才看清威胁自己的人是谁,他骇然道:
“江、江笑书!”
“我没死,你很意外?”
“你没死?那、那王逵……”
“你的问题似乎很多。”
“我,我当然有问题。”马忠国见江笑书似乎没有太强的杀意,便壮起了胆子:
“江笑书,你大胆,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在用剑指着朝廷七品命官!你是要造反嘛?”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七品命官,”江笑书点点头,随后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重重拍在桌上。
马忠国看清那东西的模样,立刻就像被人抽去了全身的骨头,软软瘫倒,结结巴巴的说道:
“天,天绝令!你怎么会是?你、你只不过是一个举人而已……你、你干嘛不早说?”天绝令可五品以下先斩后奏,马忠国哪里还敢生出半点反抗的念头,他简直悔青了肠子,几乎快哭出来了。
“原来在你眼里,天绝使的命才是命,一个普通的举人就无须顾虑太多,至于普通的老百姓,他们的命在你心中,更是如同草芥……你这丧尽天良的狗官!”江笑书越说越怒,手上也越来越用劲,马忠国立刻觉得咽喉剧痛,仿佛下一刻就要去见阎王。
“马忠国!你三项大罪,证据确凿——其一,勾结江岳帮恶徒王逵,欺压良善,害得余小芷、潇湘馆小红众女屈身事贼、家破人亡,按大秦律法,该砍你的脑袋;其二,充当江岳帮芷江分舵的庇护伞,颠倒黑白、蔑视王法,但是王逵一人,你就替他批下无数非法的土地,与不同女子的婚契,更有足足二三十张之多,这亦是死罪;其三,我身为天绝使来此查案,却险些为你们所害,若非机缘巧合,便丢了性命,坑杀秦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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