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往伤口上浇的烈酒?」
鱼王二人同时一楞,随后面露尴尬地对视一眼,结结巴巴的道:
「呃,是,是另外一个同伴,他说烈酒能消毒……」
「胡闹!」郎中一拍桌子:
「小伤自然能用烈酒,可他两条腿的伤口几可见骨,如此深的伤口,是需要缝合的,贸然浇上烈酒,过分的刺激,非但没法治伤,反而会适得其反,影响后续的治疗!你们不知道么!」
鱼王二人连声称是,郎中越说越气,大骂道:
「浇酒的那个草包,简直蠢笨如猪!」
小鱼忍住笑意,对郎中道:
「请问真的很难治么?」
郎中翻个白眼:
「对平常人自然是难得很,可到了我手里,又算得了什么?包管你药到病除。」看書菈
小鱼闻言,忍不住反问:
「那您又发这么大脾气?」
提到这个,郎中又是吹胡子瞪眼:
「看这伤者一身筋骨和这把快剑,就知道你们是什么江湖中人了……哼,成日里逞凶斗狠,
使刀弄枪,却连治伤的基本常识也没有,说什么行走江湖……我呸!照你们这般搞法,他这条腿再有几次指定要废了,到时候啊,狗爬江湖还差不多!个个都只会打来打去,这医道中的奥妙却是半点也不去了解,真不知哪来的胆子四处闯荡……」
眼见郎中又要滔滔不绝地说上半天,小鱼连忙笑道: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若非如此,我们又哪里能见到您的高超医道呢……小女子听您说了这些,神往得紧,倒想开开眼界了。」
郎中闻言,不禁十分自得,大手一挥:
「好,那就遂你的意!」
说干就干,郎中打开药箱,取出纱布棉花和疗伤药,便开始着手处理江笑书的伤口。
江笑书双腿上插的大块瓷片已被取下,郎中处理的就是已经混入伤口的瓷碎,只见他巧手如飞,双指直如蝴蝶穿花一般,迅速地在江笑书伤口中游走,那些细小的瓷碎,便被他一块一块地取了出来,而且他手法甚为玄妙,虽然取瓷片,却绝不触动江笑书伤口的痛处。
小鱼在一旁看着,不禁暗暗心惊肉跳——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这么多瓷碎,随便一片卡在我肉里,只怕都要疼得痛哭,大叫起来了……
在小鱼数到一百三十七的时候,郎中终于忙活完了,他长舒一口气,忍不住伸手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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