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不可少的”
“钱比女人还要必不可少”这些道理加起来还要真一万倍。所以接下来总掌柜说的每一句话,伟爷都会深信不疑。
伟爷见总掌柜即将离开,立刻大步赶了过来,一把拉住总掌柜:
“总掌柜,请一定要给我说这个秘密。”总掌柜扭过头:
“既然伟爷对这小事如此感兴趣,那我们就回桌边慢慢说好了。”
“少来,这一定不是件小事。”
“呵呵,是大是小,就请伟爷自行分辨罢。”二人重新落座,伟爷二话不说,先连饮三杯,随后替总掌柜斟了一杯酒,诚恳的道:
“总掌柜请说。”总掌柜拿起酒杯,突然问道:
“请问伟爷,逵二爷死于何时何地,你可还记得?”
“当然记得!”伟爷双眼瞪得老大:
“死在前天凌晨,寅时之后,辰时之前,在东郊荒地,被那叫盛于烬的蛮子,给、给……他妈的!”想到自己收捡王逵尸身时的惨状,加之心中本就压抑无助,王伟不由得怒从心起,狠狠在桌上一拍,那梨木的桌子被他一震,竟而一下塌了,酒水碗碟洒了一地,一片狼藉。
总掌柜不知何时已连人带椅后退了数尺,半分没被沾染上,他静静地望着王伟大发雷霆,直到王伟喘息声逐渐平复,他才道:
“伟爷与逵二爷手足情深,当真是令人叹息……我还想请问伟爷,江岳帮向江笑书一行发出求和的讯息,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王伟想也不想:
“还能是什么时候?自然就是昨天,那个叫什么阿海的……”说到这儿,他突然住口,猛的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总掌柜微笑点头:
“看来伟爷已经明白了。”王伟眉头皱起,脸上狐疑之色越来越重:
“我和吴白在昨晚同时收到讯息,星夜兼程才在此刻赶到,而那个阿海,在昨天白天的时候就已经向江笑书那小贼求和了,这说明……”总掌柜续道:
“这说明阿海代表江岳帮向江笑书求和一事,是先斩后奏。”王伟反问道:
“可吴白本就是想求和的,就算是阿海先干了,也不过是他懂得揣摩主子的意思,提前先替主子铺好路而已,这又有什么问题?”总掌柜道:
“问题就在于——吴公子是诚心实意想求和,而阿海却是明里求和,实则暗藏杀机。”王伟眼神一震:
“阿海对吴白有所隐瞒?”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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