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于表面的奢侈和富贵,因此同样厌恶喜爱钱财的独龙哥,她觉得这种人简直庸俗无知到了极点。
但她却忘了,头顶那座几乎可以算是天底下最豪奢的房间,完全是按照她的意思设计的,曾经的她,也是一个喜欢奢靡享受的人。
对此,陈翘楚表示,人的想法是会变的——曾经她喜爱财富,喜爱年轻的肉体,很多人都不知道,白纸扇吴公子,正是从她的裙下之臣一步步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可现在的陈翘楚,只喜爱权力,几年前,当她真的站到了湘州的顶端,登上岳阳楼顶的那天,看着风起云涌,潮起潮落,她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极大的诱惑和快感,那种感觉,即便把天底下所有的宝石,加上所有最精健的男子摆在她的面前,她都会将那些东西如垃圾般丢掉,毫不犹豫的拥抱权力。
当她尝到权力的魅力后,看着自己的椅子,她越发感到滑稽与讽刺——再奢侈富贵有什么用?
太秦殿的那位,只需轻轻动根手指头,我所拥有的一切都会瞬间灰飞烟灭。
所以近年来,陈翘楚即便不处理公务,都会一个人待在现在这间地下室,大大的书柜上,是与湘州各大官员往来的书信,以及江岳帮的账簿,这些东西明明枯燥又乏味,全是废话和冰冷的数字,却能让陈翘楚的狂热而悸动。
这就是权力的味道!陈翘楚坐在案前,望着义父离开的方向,突然做了一个动作。
她左手拎起自己的脖子,好像那里有一个项圈,随后右手作剪刀状,伸过来重重一剪。
做完这个动作,陈翘楚享受的闭上眼,脸上涌起一阵兴奋的潮红,她贪婪的呼吸着,再度睁开眼时,表情已变得迷离……良久后。
“报——报!帮主,急报!急报!”头顶传来一阵惶急的声音,陈翘楚身子一震,表情瞬间变幻成那副不怒自威、位高权重的模样,她打开机关,走向头顶,坐在了那张沉香宝椅上。
“进来。”陈翘楚话音刚落,门便
“啪”的一声开了,幅度极大,简直是被撞开的,她眉头一颦,便要发怒,可随即一股血腥气传入她的鼻尖,顿时令她戒备起来,顾不得训斥,她低头一瞧,随即便瞪大了眼睛。
几位帮众快步抢入,放下一人便走,那人失去扶持,瞬间便砸在了地上。
那人腰间系着鬼蜮朱蛤带,脸色苍白,浑身浴血之人,不是伟爷又是谁?
陈翘楚面色凝重的起身,喝道:
“出来救人。”只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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