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于烬就已转劈为拖,双刀上的柔劲将敌人兵刃黏住,全力一扯,护手钺高手双手顿时脱臼,人也被扯了过来。
至于其余高手的夹击,盛于烬心中早有计较——在先前时,他始终隐藏了自己会横练的事实,任由对方伤到自己,在这关键之着,再突然施展那邪门羊皮纸上的横练功夫,夹攻高手为了捉活口,攻击皆未朝着要害来,都向着盛于烬两臂、胸前和后背猛攻,自然撞上了内力全力流转的横练,因此纷纷未能奏效。
虽然承受这些攻击后,盛于烬丹田剧震,喉头一甜,横练已破功,但起码他人还未倒下,对方攻击却已出现了空隙,虽然这空隙极短极短,却足以盛于烬实施预想的计划。
护手钺高手撞在身后墙上,盛于烬如影随形,再补一脚,终于在墙壁上破开一洞,而趁着洞刚刚显现,整座墙还未倒塌之时,盛于烬缩起身子一钻,便已到成功撤离,随后整座墙恰好坍塌,阻住了其余黑带高手的追击。
在此绝境之下,盛于烬总算凭着过人的胆识及强大的功夫,于死地中逃脱。
钻出破庙,盛于烬翻身而起,口鼻溢出鲜血,可他却丝毫不敢停留,跌跌撞撞向前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盛于烬觉得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身上的伤口也开始逐渐发烫,脑子也越发的不清醒。
这是先前的旧伤复发,外加精神极度衰弱导致的。盛于烬已几乎到了强弩之末,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才会伤成这样。
其实就连盛于烬自己,都几乎想不起自己发生什么了,破庙中的恶斗,已让他的精神和身体同时到达了极限,他来不及想之前发生的事情,甚至连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座破庙都毫无头绪……他现在脑中唯有一个想法——我不能落在江岳帮手中,如果他们要抓住我,我就先一刀了结了自己。
可也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现在距离那座破庙,行了不过百丈而已,可在他的心里,自己却已走了很远很远。
他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就连路都几乎走不稳了,这样状态下的他,别说躲开黑带高手的追击,就连一个不会武功的庄稼汉,给他一拳,他也会立刻跌倒,连自杀都来不及。
盛于烬已无法凭着自己的力量站立,他扶着墙,一步步向前挪去,浑没注意到迎面走过来了一群人。
擦肩而过时,那群人的首领突然伸出一根枣木棍朝地一扫,盛于烬猝不及防,只觉足胫一痛,啪一声跌倒,那群人一拥而上,将盛于烬摁住,盛于烬刚想挣扎,后脑却一震,眼前一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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