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和大车。
柳家商队在城内盘桓数日,除了售卖之外,亦采购了不少本地的特产物资,就在这段时间,他们受到了陈翘楚的邀请,前往武陵码头做客。
宴过三巡,酒酣耳热之际,商队头领忍不住问了独龙哥一个颇为敏感的话题:
“王阳先生耳朵上的伤,却是如何导致?”独龙哥一愣,随后恶狠狠的道:
“他妈的,别提了。一个荒狼的狗蛮子,真是晦气,还好包扎得及时,不至于留痕太重。”
“荒狼、荒狼人?”
“荒狼蛮子,茹毛饮血、残忍成性……哼!不说了,反正他已付出了代价。”
“那荒狼人现在怎样了?”
“还没死,不过很快了,多亏伟爷替我出了一口恶气。”说罢,独龙哥朝身边的人一指,商队头领看去,伟爷身上还包着绷带,满脸阴鸷,环手坐在那儿,桌上的饭菜一口没动,就连酒都没喝一口,听见独龙哥介绍自己,伟爷朝商队头领一拱手。
“伟爷你好,久仰久仰,”商队头领打过招呼,随后不由得问道:
“伟爷为何不吃饭,是胃口不好么?”伟爷冷冷瞥他一眼:
“要是你看了我看过的东西,我敢担保,你会一连三天,连半粒米都吃不下。”商队头领听得伟爷话中有话,而且语气十分森然,不由得一凛,赶紧陪笑道:
“伟爷说笑了。”伟爷皮笑肉不笑,嘿了一声,随后给陈翘楚打了个招呼,便出去了。
随后,商队头领又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唔……去放个水。”
“来人,扶柳先生去茅厕。”独龙哥命令道。一名属下扶着商队头领去了茅厕,他便在外面等候,这时恰好有另外一人冲进茅厕,还未完全走进,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吐得昏天黑地,满眼飙泪……商队头领被吓了一跳,匆匆拴上裤带,便上前去拍那人后背:
“兄弟,少喝些罢,酗酒伤身呐……”那人一面吐,一面艰难的摆摆手:
“不,不是酒……”这时守在门外的属下也进来了,帮着招呼那人:
“哎呀,王三哥,你平日也不贪杯啊,今天怎么吐成这个样子……”被称为王三哥的那人又翻江倒海吐了一阵,不断干呕,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这才停下,王三哥拍拍二人的肩膀:
“呼……吐出来真是好受多了,黄老弟,还有这位贵客,真是多谢你们啦。”
“好说好说,”商队头领一拱手,随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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