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号并没有加入战斗,奥古斯都的部队只是攻入了上层甲板和指挥夹层,中下层的各个甲板仍然处于联邦船员的控制下,他们正在一些勇敢的军官的率领下顽强抵御星灵的进攻甚至是想要重新夺回这艘战舰。
“舰长,如果你还能听进去我说的话,那么我要告诉你,你们的舰队已经败了。”奥古斯都平静地、以陈述某个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立即命令你的部下投降,避免无谓的死伤。我怜悯那些仍然在勇敢地战斗的联邦战士们,如果他们立即投降,我一定会在战争结束给他们返回故乡的机会。”
“你这恶魔。究竟是谁把你从地狱里丢到这儿来的?”忠诚号的舰长乔正坐在地上,抬起他留着浓密络腮胡的脸紧盯着奥古斯都。
“安格斯·蒙斯克和凯瑟琳·蒙斯克生出来了一个恐怖制造者和极端分子的头目,你带来的战争已经害死了多少人,还要杀多少人你才会觉得满足。”
“你们,才是恶魔。还记得克哈吗?这个仇不算完,留在那里的人难道都该死吗?”还没等奥古斯都说话,他的亲卫队长法拉第下士就愤怒地举起了自己的拳头。
“我已经厌倦了向其他人讲述铁与血、汗水与牺牲是变革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如果你睁开眼睛去看,就该看到夏伊洛、海尔塞恩和阿尔泰拉的农民因联邦的苛捐杂税而忍饥挨饿,你应该看到自25世纪中叶以来,泰拉联邦的法律都毫无意外地是为保护统治者的利益而书写的。”奥古斯都的声音似乎某种魔力,以至于他说话时所有的人都会不自觉地朝着他看去。
“联邦拒绝为因异虫入侵而流离失所的边缘世界难民提供任何援助而死去的人,远比革命军与联邦军造成的平民死伤多出千万倍。”
“都是因为你们这些叛军,没有你们,我们又怎么会救不了那些难民。”舰长似乎也不怎么相信自己说的话,因为他的气势相比于奥古斯都就落下了不止一筹。
奥古斯都对此不过是一笑置之,这是联邦军方和官方媒体对此统一口径的说法。千错万错,都是革命党人和叛军的错,如果说联邦有什么罪责,那就是他们对民众的控制和对叛军的清剿还远远不够。
自从安格斯·蒙斯克在2489年在克哈Ⅳ宣布独立以来,这场白热化的革命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三年,联邦的民众时常会看到政府军与叛军在某某极度遥远的边缘世界前哨站和空间站交锋的新闻,双方的冲突逐渐成为了一种常态。
“这家伙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泰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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