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兵被杀了个干净,他的身边也没啥拿的出手的江湖高手,他如何挣扎?”
“不过他留下了两个孙子……我以为摄政王既然要让他在这幽州为你办一些大事,倒是应该将他的那两个孙子带去京都!”
王正浩轩一怔:“人质?这手段是不是下作了一点?”
李辰安端起酒杯,又道:
“庙堂不比江湖!”
“何况田秀荣所犯之罪本就该被满门抄斩,是摄政王您发了慈悲给了他一个将功补过之机会。”
“可京都距离这里太远,就算是派了皇城司的人来,这人总有个打盹的时候,谁知道田秀荣又会不会在暗地里做出一些别的事呢?”
“但他既然留下了他两个孙子的命,这便说明他对他那两个孙子极为喜欢……”
“对于这样的人,我倒是以为拿着他的软肋,他想要做些出格的事的时候,总是会多一些忧虑的。”
王正浩轩一听,懂了。
“那明儿个本王就去将他那两个孙子带来!”
“不对,那俩小子看上去同岁,似乎听说其中一个是田秀荣这老东西扒灰所得的儿子!”
曾老夫子顿时瞪大了那双老眼:
“……这老家伙还好这一口?”
……
……
幽州府衙,后院。
这里的气氛有些怪异。
左边的厢房里传来的是锣鼓声和几个道士的咿咿呀呀的作法声。
而右边的书房里亮着灯笼却极为安静。
田秀荣坐在主位。
文师爷站在他的身后。
茶桌的另外三方坐了六个衣着华丽的富贵男子。
其中陶氏的陶从林坐在最中间。
陶从林望了望窗外,窗外的雨依旧在下,但对面房间里做法事的声音却清晰的传了过来!
很是瘆人。
这分明是七月,陶从林却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他又看了看对面一脸严肃的田秀荣,发现田秀荣那神色并不是悲戚,那严肃中似乎还藏着一抹得意!
这都啥时候了?
田大人亲手毒杀了他的家眷……这便说明已是穷途末路之时了,他为何还会有几分得意?
莫非是自己看错了?
他将我等深夜叫来,难道就是要我等效仿他大义灭亲?
没有人开口,此间的气氛极为沉重。
毕竟事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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