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干活穿,怎么能算糟蹋?”
阿力这才高兴地点头:“那就劳烦南窈小姐了!”
——
落日余晖,暮色将至。
傅辞翊回到家,将手上拎的食盒给了阿力,自己则去装两道布帘。
灶间,颜芙凝忙碌着,看到食盒回来,便知傅辞翊回来了。
“夫子人呢?”她问。
“夫子装布帘呢。”
阿力将食盒内的碗筷拿出,清洗。
颜芙凝点了头,把中午切剩下的半条五花肉,全都切了薄片,放在锅里煎。
冒着油花的滋滋声自灶间传出。
引得烧火的傅北墨时不时地凑到灶台旁闻一闻:“真香!”
就连婉娘与傅南窈也先后进来,闻肉香味,除了傅辞翊。
一直到晚饭时,他都没在灶间出现过。
颜芙凝觉得有些奇怪,以往他每回归家,不管手脏与否,都会来灶间舀水净手。
今日却没有。
不过,她也没多想,饭菜煮好全都端去堂屋后,让阿力去喊他吃饭。
傅辞翊这才缓步进了堂屋,落座。
端起饭碗,拿了筷子,一声不吭。
就这时,傅北墨指着一盘五花肉道:“嫂嫂特意给我做的煎五花肉,大家快吃。”
说着,夹了块塞进嘴里。
傅南窈一脸疑惑:“什么叫特意给你做的?”
“是我说想吃脆脆的肉,嫂嫂说今日不熬猪油,就给我做煎五花肉,可不就是为我做的嘛?”傅北墨吃得嘴唇油油的,吃得不停,说话也不停,“哥,你快吃。”
颜芙凝解释道:“上回猪肉余给的那块肥肉已经熬猪油了,油渣也早吃掉了。北墨想吃脆脆的,我就把五花肉切薄片煎了煎。味道还不错,又脆又香,大家快吃。”
傅辞翊冷峻的脸庞倏然温和起来,原来北墨所言的“特意”,是此般意思。
夹了块五花肉,滋味甚美。
“我想吃红烧肉,不知娘子明日可做?”
说话间,他看向颜芙凝。
颜芙凝不可控制地咽了咽口水,上回听他说她是他娘子,是在村塾对学童讲的。
此刻可是在饭桌上,当着家里人的面。
要知道她在人前唤他夫君,溜得很,全因自己心里知道都是演的。
可此刻观他神情,怎么莫名像是真夫妻一般?
且,他那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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