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站起身,冷声道:“胡阿静,你听清楚了,也麻烦你转告严海棠,我与夫君恩爱缠绵,身心都是他的。旁的男子再不能入我的眼,傅明赫更不可能了。”
傅南窈听得心花怒放,即便知道嫂嫂所言是胡诌的,但听着就很开心。
遂接话:“傅明赫就是个屁,怎么可能入我嫂嫂的眼?”
傅北墨在鼻尖扇了扇风:“傅明赫是狗屎一堆,臭不可闻。”
傅南窈与傅北墨所言,胡阿静听了没什么感觉,她只是个传话的。
但颜芙凝所言,教她心头钝痛。
“你不要脸,夫妻之事就这么说出口了。”
她气得跺脚,手指紧紧攥着伞柄,指甲尖狠狠掐着手心,犹不觉得痛。
见胡阿静被气到,颜芙凝嫣然一笑,压低声道:“我瞧着你挺喜欢听的,要不要我说说细节呀?”
胡阿静不置可否,红着脸,走也不是,不走么……
心里又很想知道自己思慕的男子,与人恩爱时,是个什么状态。
遂僵着身子没动。
颜芙凝垂眸压住了眸中的潋滟光华,继续编:“我夫君呐,大抵是世上最厉害的男子,他喜欢在……”
胡阿静捂了耳:“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这时,阿力削尖了剑尖,疾步过来,往胡阿静身上戳:“不要听,还不走?没脸没皮,莫不是偷偷喜欢夫子?”
傅北墨惊愕:“呸,臭婆娘竟喜欢我哥?”
遂提了竹剑也往胡阿静身上戳。
猛地被人揭穿了心思,胡阿静大叫一声,提步跑开。
捏着伞柄,连伞都忘了撑开。
跑出傅家篱笆门,脚步一滑,仰天摔在了地上。
摔得四仰八叉。
地上正巧有个大水洼,瞬间水花四溅。
翻身滚爬起来,一身的泥污,狼狈不堪地离开。
见状,傅北墨与阿力哈哈大笑,傅南窈亦笑得停不下来。
颜芙凝想到彩玉,却是笑不出来。
严海棠嫉妒心重,她一面提防傅明赫有旁的女人,一面嫉妒自己成了傅辞翊的妻。
说得简单些,严海棠为了权势,既想当傅明赫的妻子,又想得了傅辞翊的青睐。
此般女人心思疯狂,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也不知她会怎么拿彩玉出气。
气走了胡阿静,傅南窈出了东厢房,从东厢房屋檐下往堂屋的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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