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道:“我一直在傅府,没能出去过,并未听说。”
颜芙凝便说起了妙手医馆药师提起的传言,而后道:“你想个办法在傅府将此传言传开去,严海棠听闻后,定会回严家将此传言告诉长辈。”
彩玉不解:“小姐为何不让我直接说与严海棠听?”
颜芙凝肃然道:“直接说给她,她不信;拐着弯地传到她耳中,她才会信。切记,别让人知道是你在传。但凡有人在传扬了,你都装作不知道。”
彩玉点了头:“我明白了,小姐。”
“在此之前,你不要与严海棠硬碰硬。万一她何时不爽,要将你卖了,我便寻不到你了。”
“我晓得了,小姐。”
“还有,倘若傅明赫再寻你问话,你就将情况禀了严海棠。”
彩玉忙不迭地颔首:“我懂了,叫他们狗咬狗去。”
就这时,有一群婆子往洗衣房走来。
傅辞翊神情严肃,快步走到颜芙凝身侧,拉起她的手,往洗衣房后门走去。
颜芙凝扭头对彩玉摆手:“我要走了,彩玉,你要保重!”
彩玉又落泪:“我会的,婢子会的!”
怕被婆子们瞧出端倪,她拿袖子抹了泪,迅速坐回小杌子上搓洗。
傅辞翊带着颜芙凝翻出傅府围墙。
在西苑洗衣房不远处的围墙翻出,距离李信恒停着的牛车有一段距离。
夫妻俩并肩而行。
二月底的春光,伴着幽幽清风,清凉温润。
颜芙凝脚步轻快,仰头道谢:“傅辞翊,谢谢你带我翻墙!”
此刻虽已过了饭点,腹中空空,但见到了彩玉,还算不虚此行。
彩玉性子直,脾气暴。
严海棠心眼小,妒忌心强,稍有不如意,她大抵就拿彩玉问责。
适才自己嘱咐了一通彩玉,她当能听进去些,如此在严海棠身旁的日子希望能好过些。
也希望严家人听到传言后,会有举动。
只要严家人有了举动,那么后续彩玉回到她身旁的可能就会大增。
傅辞翊看她面上有了丝笑意,温润问:“该饿了吧?咱们去用饭。”
“嗯,还吃牛肉面,好不好?”颜芙凝笑得眉眼弯弯。
傅辞翊应下。
不多时,两人与李信恒汇合。
三人坐着牛车,去到上回吃过的面馆。
“老板,来五碗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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