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大希望治好的。”
她不清楚自己的医术水平,特别是眼睛与脑袋,得慎重对待。南窈的腿,也得慎重。
京城名医汇聚,大抵有能人能治好他们。
“什么意外造成的失明。”婉娘喃喃重复,又道,“我带辞翊跑到凌县时,视线已然模糊了。伴随着失明,我还失了忆。”
颜芙凝蹙眉:“这么说失明与失忆是一起发生的?”
“对,到凌县前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婉娘柔声道,“不说这个了,咱们吃面。”
一家子安静下来。
吃完面条,大家各自回房,阿力也回了自个家。
西厢房内,傅辞翊点了油灯与蜡烛。
“我认为药师的目的,仅是希望你所卖的药材量不能太少,并且都能处理妥当。我相信旁人去卖,那药师也是一样的话,如此他们便少了不少工序。”
在妙手医馆时,他不便说此话。
适才堂屋,他亦不便说。
颜芙凝闻言,细细思忖:“你说得很有道理,才卖两次,他何以见得我是做药材生意的料?”
见她反应过来,傅辞翊温声又道:“但药材生意,确实是条赚钱的路子。”
颜芙凝很快接过话茬:“咱们继续挖了药材去卖,与此同时,再想另外赚钱的路子。”
傅辞翊颔首,撩袍入座,开始提笔写字。
“我打算明日去一趟镇上,你有没有空一起?”
颜芙凝坐到圆凳上,眨巴眨巴眼看他。
“明日三月初一,得教书。”傅辞翊解释着,又道,“北墨阿力与你同去。”
“也好,我把他们两个都叫上,我得去收银子。”
“收银子?”
“我给刘记酒楼的掌柜几份药膳菜单,他每卖出一份,我就能得五文钱抽成。”
傅辞翊不认为药膳菜单的销量能有多高,却还是说道:“喊上信恒。”
如此镇上医馆的人,当能忌惮些。
颜芙凝点了头,提笔练字。
——
翌日,颜芙凝带着傅北墨与阿力,坐李信恒的牛车到了集市。
夫子一早嘱咐过,李信恒便时刻跟在颜芙凝身侧。
四人先去了刘记酒楼。
刘松见她过来,欢喜笑了:“闺女呀,你怎么那么久才来呢?”
二月初九,他们结算过抽成。
今日都三月初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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