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伸过来的两只绵软小手,傅辞翊身形不自觉地往后仰。
他因何落枕?
还不是因为她,主要就是这两只小手。
倘若不是她的两只小手勾缠在他的脖颈上,害他在睡眠状态下,脖颈都能紧张一夜,他又如何会落枕?
“你躲什么呀?”
她抬高手臂去攀他的肩膀,反被他扣住手腕。
“先吃东西。”
“那你的脖子?”
“晚上再说。”
用完早点,傅辞翊将颜芙凝送去了酒楼。
两人到时,李信恒赶着牛车也到了。
“夫子姑娘,昨儿我与婶子说过了,婶子说雨那么大,是不用回去。”
“好。”傅辞翊颔首,也不多话,转身离开。
李信恒小声嘀咕:“姑娘,夫子今日有些怪。”
颜芙凝低笑出声:“他落枕了。”
挥手便能熄灭一丈远的蜡烛,有此般身手的他,竟然会落枕。
两人的对话,傅辞翊听见了。
一颦一笑皆在勾人的女子,真的不能轻易接触。
脖颈便是最好的证明。
念及此,他想摇首,却是不成。
——
各自忙碌一天,待到申时,傅辞翊来了酒楼,与颜芙凝一起乘坐李信恒的牛车回家。
夫妻俩甫一归家,独自坐在堂屋的婉娘便问:“昨夜在学堂睡得可好?”
“娘,我睡得好,夫君他落枕了。”
说罢,颜芙凝将酒楼拿的几根新鲜排骨放去了灶间。
今日没拿熟食,只拿了几根新鲜的排骨,准备做香酥排骨给家里人吃。
在东厢房缝衣裳的傅南窈听闻哥嫂回来,缓步出来:“哥哥怎会落枕?”
傅辞翊没回答。
婉娘道:“陌生的床睡了落枕也正常,过几日就好了。”
傅辞翊淡淡应声。
颜芙凝拎了菜篮子出来:“娘,北墨与阿力呢?”
“这两小子去荷塘玩了,大抵快回来了吧。”
“哦,那我去地里摘菜。”
与婆母说了声,颜芙凝拎着篮子出了院门。
胡家婆媳远远瞧见她独自一人,对视一眼。
钱氏轻声道:“娘,好机会。”
傅氏却有顾虑:“这会子将人抓走,傅婉娘那两儿子决计要追。”
“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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