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颜芙凝笑。
“那咱们走。”
李信恒与彩玉将布料放去车上,车子跟在颜芙凝与王老板身后,缓慢驶着。
一到酒楼,颜芙凝便脆生生地喊:“叔,我来了。”
“今日竟能见到闺女。”刘松放下手中活计,抬眸看到布庄老板,没好气道,“姓王的,你怎么来了?”
王老板哼声:“我怎地不能来?”
看这两中年男人貌似不和,颜芙凝黛眉蹙起,直接问:“您二位有过节?”
“过节大了!”刘松将颜芙凝拉到自个身后,侧头道,“闺女你不知道,年轻时,他与我抢老婆来着。”
王老板砸吧嘴:“我这不是没抢成么?”
刘松又顾自对颜芙凝道:“好在我比他长得好看些,否则你婶婶就不是你婶婶了。”
王老板叹气:“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怎么还记仇?”
此话教颜芙凝一惊。
男人都是记仇的。
傅辞翊记仇得记到何时?
就在她暗想时,王老板已将适才布庄里的事说了个清楚。
刘松道:“我闺女聪慧,不瞒老王你,我酒楼生意好起来,都是她想的新菜式起了作用。”
王老板连连点头:“那麻烦姑娘先给我一份衣裳花样子,抽成什么的,好说。”
刘松对颜芙凝道:“他店里从不让讨价还价,全因他小气,抽成什么的,还是先说清楚。”
王老板竖起一根手指:“一成,衣裳每卖出一件,我给姑娘一成利润。”
刘松冷笑,又对颜芙凝道:“闺女你看,咱们才是亲的。”
王老板知道李松只一个儿子,这闺女大抵是他为了酒楼生意认的,当即便竖起两根手指:“两成。”
刘松看向颜芙凝,两人眼神交流。
颜芙凝想了想,衣裳的两成利润,也算可以了,当即微微颔首。
刘松拍了柜台台面:“好,就如此办!”
说着,他不忘对王老板道:“你就小气了,我给闺女是整个酒楼的两成利润。”
王老板接话:“是,我不如你,否则当年怎么抢不过你?”
商议好,颜芙凝花了花样子,写了协议书。
她与王老板各自签字,刘松作为见证人,也在协议上签了名。
协议书一人一份,颜芙凝给了对方一份:“王老板,您收好。”
王老板指着纸上自个的名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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