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还是那句话:“我笑不出来。”
“真是胆小,即便我卸了你的下颌骨,也能轻易按回。”
“所以,你真的想卸?”
娇柔的嗓音含了惧意,还有明显的鼻音。
怎么办?
哄不好了。
傅辞翊按了按太阳穴,沉吟须臾,蹙眉:“呃,肩背愈发难受了。”
颜芙凝闻言,慌忙到他背后,轻轻捻了捻针。
“这会呢?”
傅辞翊唇角微勾:“还是难受。”
颜芙凝索性将他肩背上的银针全都拔掉了,垂眸伤心道:“所以我的医术一点都不好。”
男子却低笑出声:“骗你的,肩背不适感已消。”
颜芙凝欣喜,探头至他身前:“真的吗?”
清彻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的眼。
“嗯,你确实有几分医术。”他不禁在她发顶摸了摸。
“既如此,你得帮我与北墨说说,让我早些给他脑袋扎针。他的情况,怕是要扎许久的针了。”
如此她就不计较他骗她。
“好。”男子应下。
颜芙凝心情倏然变好,指了指他敞开的衣襟:“我已经把银针悉数拔了,衣裳快穿好吧,莫要着凉。”
“你在关心我?”
颜芙凝大方承认:“对啊。”她将银针归拢,旋即抬首对上他的瑞凤眼,“我对你好不好?”
傅辞翊扶额。
他就知道,她问此话总有目的。
最终的目的只一个,便是提前和离。
颜芙凝将银针重新包进布包,喃喃又道:“我待你那么好,你怎么忍心想卸我的下颌骨?再说了,我弹针,也是你误会我报复在先,我很委屈的。”
她竟没提和离,教傅辞翊嗓音罕见地温润:“那我哄你睡觉?”
颜芙凝猛地转回身来:“可别!”
她可不想睡不着。
拒绝后,从箱子里取了床单,爬上床悬挂。
——
翌日上午,夫妻俩将傅北墨按坐在了堂屋。
四方桌上摊开摆放着长长的十数枚银针。
望着这么多银针,傅北墨整个人瑟瑟发抖。
李信恒、孟力、彩玉与傅南窈齐刷刷地站在堂屋门口,不敢入内。
堂屋内坐着的婉娘察觉气氛不对,开口问:“今日怎么回事?”
往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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