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袭傅辞翊,此事只有捕头、他与父亲知道,陆问风绝不可能知晓。
越想越郁闷,索性不想了,只盼最后一场考试考得出色。
陆问风这才有空看向秋梦:“那贱女人如何打你?”
嗓音颇响。
严海棠没想到陆问风竟敢喊她贱女人,当即想命人动手,被傅明赫摇头给止住了想法。
秋梦哭着抬手指向严海棠:“那贱女人先前跪过二少奶奶,我就问她为何跪,就被打了。”
陆问风无语。
倘若此刻在他身旁的是傅南窈,此般蠢钝不堪的问题,断不会问出口的。
“好了,回去,莫在此地丢人现眼。”倏然,陆问风又拔高嗓音,“不过,那贱女人确实曾经跪求二少奶奶,这是不争的事实。你戳到她痛处,她恼羞成怒,凌县傅府打手又何其多,扇一巴掌还是轻的。得亏这是在贡院门口,如若不然,你的小命指不定不保。”
几句话,将严海棠曾经跪着求颜芙凝之事给求证了。
又说了傅府仗势欺人。
倘若今后秋梦真出什么事,与严海棠亦或傅府脱不了干系。
最重要的是,他特意指出凌县傅府。
在场的读书人有部份来自凌县,即便旁的县的读书人,也知道凌县傅府便是县令府邸。
“凌县傅府,便是傅县令的宅邸吧。”
“如此说来,方才那位是傅县令的公子。”
“怪不得,他媳妇坐着太师椅等人,当官的家眷果然不一般啊。”
一时间令傅明赫与严海棠彻底无脸。
夫妻俩赶忙带着随从离开。
——
傅辞翊一行回到客栈。
由于陆问风与傅辞翊有话聊,颜芙凝便带着彩玉与李信恒先上了楼。
陆问风压低声问:“辞翊,贡院门口那番说辞,我被傅明赫当猴耍的屈辱算扳回一成么?”
“且看秋闱成绩。”傅辞翊淡淡道。
“方才过了嘴瘾……”
陆问风还想说什么,被傅辞翊打断。
“我先回房。”
陆问风问:“你回房沐浴么?”
傅辞翊不回答他,只抬了抬手,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留陆问风在楼下,心底不停腹诽,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都是在考场过了三天两夜的,傅辞翊一回来就要与娘子沐浴亲热。
他先前尝试过一次,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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