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送皮毛的好印象消失,当即低声问:“辞翊贤弟,你是有什么事?为何说我来得正好?”
若有用得到他的地方,那是极好的。
就怕自己往日的不堪行径被傅南窈知晓。
傅辞翊道看了眼一旁坐着的阿聪,与陆问风道:“他的妻曾是傅明赫通房,而今跑来青山镇,我们正想办法将人寻到。届时送去傅府,你作个见证。”
“就是让我做个证,证明这位兄弟的媳妇就是傅明赫曾经的通房?”陆问风不禁问。
傅辞翊颔首。
“又不能看傅明赫被人戴绿帽子,此事不能教他丢脸。”陆问风小声道,“咱们要整他,可以另想辙。”
傅辞翊指了指嘉嘉:“她大抵是傅明赫的私生女。”
陆问风一怔,朗声笑了:“好,我急着看傅明赫的臭脸了。”
傅辞翊起身:“既如此,现下就去傲冬客栈寻人。”
“傲冬客栈?”陆问风不解。
傅辞翊便喊李信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看出他们是想直接去客栈寻人,颜芙凝思忖片刻,拉了一把傅辞翊的袖子。
夫妻俩出了饭厅。
“有事?”他问。
“刘叔先前被黄傲冬气得不轻,今日是个出气的好机会,我想让他们一道去。咱们不生事,只看热闹,可否?”
傅辞翊细细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我今日出卧房时,听你与彩玉说做梦遇见狗?”
生怕自己的话被人听见,颜芙凝踮脚凑到他耳畔:“我梦见的是条色狗。”
“嗯?”
傅辞翊不知如何形容此刻心里的感受。
颜芙凝又道:“梦里有个情况,我没好意思与彩玉说。”
“没好意思与她说,倒好意思与我说?”
傅辞翊说得几乎咬牙切齿。
颜芙凝没听出他的愤懑来,顾自继续道:“那色狗舔了我耳朵,居然还想舔我的脸与嘴儿。”
“你的耳朵?”
傅辞翊咬了咬后槽牙。
昨夜,他压根没碰她的耳朵,也没亲她的脸。
小妮子真是会做梦。
梦到仿若他便是那只狗。
就在他气恼间,竟然听得她轻若蚊蝇的声音:“我的耳朵只被你亲过,即便是梦里的狗也不行!”
傅辞翊直觉适才阴霾密布的心情,此刻晴空万里。
见他淡淡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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