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盘子里,那场面教他咬紧了后槽牙。
真想当即啃上她的耳朵告诉她,自己喜欢亲的是她的耳。
以往便说过。
小妮子惯会装傻充愣。
偏生他还气不起来,全因此刻的情景委实好笑。
更好笑的是,他在被她逗弄。
小妮子的胆子真是大了,竟然不动声色地戏弄他。
不过此般情绪,他面上不显,俊眸微眯片刻,嗓音不疾不徐:“我一人吃不完,你陪我吃点。”
“可以,晚饭时,成文哥就吃了好多。”
傅辞翊闻言来气,当即捏了酒壶:“天冷,你我都喝点酒。”
颜芙凝很有自知之明,当下便摆手:“我不会喝。”
傅辞翊取了桌面上两只空茶杯当做酒杯,温声建议:“你不是说庆贺?既如此,喝一小杯罢。”
“好吧。”颜芙凝这才应下,又道,“刘叔说这个酒后劲足,你也不能多喝。”
傅辞翊没接话,给她与自己都斟了酒。
夫妻俩喝酒啃耳。
不多时,只喝了一小杯的颜芙凝便有微醺之态。
“我好像有点醉意,还很困。”她起身指了指卧房,“我先去洗漱睡了。”
傅辞翊也不拦她。
顾自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淡声道:“今日忙到深夜,是该早些睡。”
“嗯。”
她打了个嗝,身形微晃地往卧房行去。
——
半夜,屋外落雨。
伴着雨声,颜芙凝躺在被窝内,舒展身姿。
微醺的状态,再加忙了许久,此刻睡意正浓。
倏然间,叩门声响起。
“是我。”
颜芙凝脚踢被子,嘟囔:“你又想来睡?”
“嗯。”他承认。
“傅辞翊,我都给你做了耳朵吃,你能不能……”
她的话尚未说完,只听得房门外传来他略显可怜的声音:“今夜北风起,书房被子薄。”
颜芙凝叹了口气,自床上坐起身。
他所言倒是实话,今夜好像忽然降温,遂下地去给他开了门。
男子抓着个枕头进来。
颜芙凝两根食指按在太阳穴上打着圈圈,看他将枕头摆好,叹息又道:“等天晴,新被子晒晒,如此书房睡也不怕冷。”
柜子里的被子还是需要晒了太阳再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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