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则通,该堵则堵。”
“人与人之间心存善意,互帮互助,用劲拧成一股绳。如此劲头,再大的水患,澎州百姓都不会怕。”
娇软的嗓音,此刻尤显铿锵,字字落地有力。
站在府衙门口的傅辞翊静静看着在人群中,那个说得神采飞扬的少女。
她所言极富感染力,人们听得认真,仿若受到了极大的共鸣。
小妮子到底还有哪一面,是他不曾见过的?
颜博简也瞧着她。
如此优秀的少女,很难不吸引人啊。
怪不得他一眼见到她,就莫名想与她接近。
就是她已经成婚了,有些可惜。
虽说不知道她的年岁,但肯定比他小。
小小年纪,那么早成亲作甚?
真是的!
如此一来,府衙门口连夜排起了长队,不光为领粮食,还为登记出力。
收治病人的偏院内,也住进了不少病人。
一直忙到深夜,傅辞翊与颜芙凝才住进府衙后院的客房。
洗漱后,两人倒头就睡。
翌日一大早,夫妻俩起得皆早。
傅辞翊穿衣封腰间革带,瞥见她打了个哈欠,莫名心疼:“昨夜就住进很多病人,辛苦你了。”
颜芙凝温声:“不辛苦,夫君今日要去实地治理,更辛苦。”
她只不过是把脉开药方的事。
草草用了点早饭,两人各自忙碌。
经过昨夜一出,今日愿意参与救灾的民众竟有二百余人。
他们早早地候在府衙外,扛着锄头铁锹。
傅辞翊带着江河湖海与李信恒,带领民众们出发。
见傅辞翊都准备亲自上阵,邬如波便也跟着去。
颜芙凝则在偏院忙碌,渐渐地,整个院子药味弥漫。
药味飘散到府衙外,排队领粮食的民众听闻里头收治疫症的病人,纷纷奔走相告。
只一个时辰过去,来州府府衙要求诊治的病人越来越多。
整个偏远除了堆放药材的屋子,旁的屋子,连同廊下全都住满了人。
这是颜芙凝没有想到的。
此般情况下去,要求收治的病人只会越来越多,住的地方成问题。
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只她一人,就算有彩玉、颜博简与衙役帮忙,也照顾不过来。
待到中午,傅辞翊等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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