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你想开点。”
怎么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整得她倒像个负心人一般?
傅辞翊趁机反手攥住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清白在你手上,既如此,有两条路可走。”
“哪两条路?”颜芙凝眨眨眼。
眼前的他确实挺委屈的,虽说莫名有些茶里茶气,但确实是自己瞧了不该瞧的在先,遂也不挣扎自己的手,任由他拽着。
哪里想到,他道:“你给我生个孩子,亦或者咱们的婚期延长两年。”
“啥?”
颜芙凝炸毛,忙不迭地抽回手。
端起碗,咕咚咕咚将姜汤喝了个精光,碗重重放在桌面上。
“傅辞翊,我告诉你,不就一个屁股的事嘛,你啥时候想看就说。”她霍然站起身,“别拿生孩子,延长婚期来套我。”
她又不傻。
说罢,将自个的碗也放到托盘上。
这时,有衙役在院门口大喊:“少夫人,有大夫请您过去一趟。”
颜芙凝瞪了傅辞翊一眼,端着托盘出门。
傅辞翊伸手缓缓按了按额角。
若不是他疯了,他也不愿与她生孩子。
只不过母亲想抱孙,今后他若与她和离,他断不会再娶旁的女子。既如此,在子嗣问题上,还不如先与她生一个。
他们本就是夫妻,生孩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怎么在她口中,成了他想套她的套路?
是以,此后,夫妻俩彼此不语。
即便同桌用饭,也不说话。
瞧得颜博简很是高兴。
澎州城的暴雨接连下了两日。
救灾变得困难重重。
望着倾盆而下的大雨,颜芙凝不知此般救灾何时是个头。
毕竟古代完全没有现代的技术与器具,要救灾完全靠的是人力。
过了一段时日。
这一日,出乎颜芙凝意料的是,民众回府衙时皆是面露笑意,细细一听,听到不少说辞。
说的都是水患情况好转,傅大人救灾策略高明。
当晚,夫妻俩躺在床上,颜芙凝终于问出口:“如今救灾情况如何?”
“终于关心我了?”
男子笔直躺着,压根不往她那侧挪半分距离。
“我是关心灾情,如今疫症病人陆续康复,就等灾情能否控制了。”
男子道:“再过两日,便可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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