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前院,后院给闺女住,彩玉陪着闺女同住后院。”
“到底是后院舒适,前院人来人往的,怎能住人?”
“怎么不能住人了?你婶婶都把屋子收拾出来了,再说了夜里我可以看管着酒楼。”
他更要提防傅辞翊偷偷来寻人。
禾氏笑着出来,拉颜芙凝去他们屋子瞧。
眼瞧着屋子收拾得干净温馨,颜芙凝应了:“委屈叔叔婶婶了。”
“傻孩子,这怎么算委屈?”禾氏含笑帮她把耳畔的发丝捋好,“咱们是一家人。”
又聊两句,颜芙凝带着彩玉回后院。
房中,彩玉收拾行李,颜芙凝则摆开文房四宝,开始书写酒楼招牌。
从下午一直写到天黑,几百张字里头终于挑了一张出来。
趁着用晚饭的间隙,颜芙凝拿给刘松瞧:“叔,先前想要他帮忙写来着,一直没有机会开口。今日这字是我自个写的,您看能不能用?倘若不能,咱们请人另写。”
刘松接过大字,连连颔首:“能用能用。”
他还想着若是傅辞翊的字,他得撕毁,断不能挂在自家酒楼的门楣上。
——
夜色暗,月光昏。
傅府倒是灯火通明。
却没了以往的欢声笑语。
午间那会,婉娘哭得伤心,后来得知儿子儿媳在新婚夜就写了和离书,气得她昏厥过去。
好在后来及时醒来。
此刻的饭桌上,婉娘拧着眉头,压根没有用饭的心思:“辞翊你是真出息了,新婚夜就写了和离书,这么大的事竟然瞒着为娘。”
傅辞翊也不辩解,默默吃饭。
傅南窈怕母亲再次被气昏过去,帮忙解释:“此事也有女儿的不是,其实嫂嫂早就与我说起过。我怕娘与北墨不能接受,故而也没说。”
“你也够出息的。”婉娘斥责。
傅南窈又解释:“哥哥嫂嫂新婚夜写和离书,也是有缘故的。嫂嫂退亲在前,新娘子换错在后,娘……”
“闭嘴!”婉娘打断女儿的话,“辞翊,你的娘子,我只认芙凝。”
什么劳什子丞相千金,她才不要这样的儿媳。
也要不起。
儿子已经三番两次拒绝对方了,对方还能厚着脸皮求皇帝赐婚,简直厚颜无耻。
傅北墨开口:“娘,如今的局面,哥哥很难办。贸然拒婚,轻则丢官,重则咱们全家都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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