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珹抬步往南苑。
颜弘厚跟上去:“父亲,二弟那边要不要也派人去寻?”
“他快散值了,再则长辈在就成。你二弟与妹妹不过是平辈,他在与不在,无伤大雅。”
“父亲所言甚是。”
不多时,父子俩到了会客厅。
颜珹一眼便瞧见了坐在窗旁交椅上的少女,长得极好看,仿若明珠生晕,美玉荧光。
颜芙凝也见到了来人。
来人约莫四十出头的年岁,仍然有着不凡的仪表。
分明是好相貌,因面容沉着,尽显威严。
她见颜弘厚规矩在他身旁,又见龙池安、颜博简与曾可柔相继从椅子上起身,便猜来人是颜国公。
遂跟着起身,福了福礼。
果不其然,听得龙池安唤:“伯父。”
颜博简与曾可柔则唤:“爹。”
“都坐罢。”
颜珹大步走到妻子身旁,目光仍旧打量着颜芙凝。
洪清漪则吩咐下人去请老夫人与颜嫣儿。
一刻钟后,颜嫣儿搀扶着颜老夫人来了南苑会客厅。
“爹,娘,你们可要替女儿做主啊!”
颜嫣儿立时涌出泪水,朝颜珹洪清漪跪去。
“有人上门冒充女儿,还说女儿不是亲生的。”
她边说边哭,抬手指向颜芙凝:“就是她,她只是一介村姑,贪图国公府的富贵。”
颜老夫人坐到主位上,老眼透出几许厉色,沉声问:“洪氏,听说你专门去了酒楼,可查到什么?”
洪清漪道:“回母亲,芙凝后腰有胎记。”
颜老夫人哼声:“胎记,嫣儿后腰就有。天底下有胎记的人多了去,就凭这,嫣儿便不是亲生的了?”
有祖母在,无人撼动她的地位,颜嫣儿从地上起身。
“定是在青山镇时,她偷偷看我洗澡,瞧见我后腰有胎记,她去整了个一样的。”
她行至颜芙凝跟前,斥骂:“你肯定是那时就算计好了,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
一个被休弃的女子,竟如此大胆敢称是国公府千金,看她如何收拾她。
今日,她要她彻底身败名裂,滚出京城去,往后再也不能勾引池哥哥。
颜芙凝淡淡道:“我今日才知自己身上有胎记。”
关于这点,洪清漪颔了颔首:“适才在酒楼,她确实不知自己身上有胎记,还是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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