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令岑惊愕不已:“脉象能把出来,还是你会算命不成?”
“全是瞎猜。”
颜芙凝淡淡笑了,继续落笔写药方。
不多时,药方写毕。
靳令岑去取,被颜芙凝一把折回。
“怎么,小掌柜看诊不给方子?”
颜芙凝淡淡道:“此方连吃十日,公子想要此方,请付百两诊金。”
靳令岑抬手问阿猛要银票。
阿猛掏出银票搁在自家主子手上,不由腹诽,公子所言没错,越好看的女人越歹毒。
就把了个脉,写了几行字,竟然要收百两银钱。
可她真的很好看啊,比庞小姐好看千百倍。
看对方将银票挪来,颜芙凝又道:“当然,公子也可十日后再行支付。倘若十日后公子水土不服的症状消除,届时付我一两诊金便可。”
阿猛立时瞪圆了眼。
他就说嘛,好看的小掌柜肯定不是公子所言的那种女人。
靳令岑还是将银票拍在了桌面上:“本公子不差银票。”
起身便出包间。
颜芙凝冲他背影道:“心病还需心药医。”
来京城这么久了,分明已知道庞安梦就是他的逃跑新娘,竟然不去相认。
靳令岑脚步一顿,连忙扶在阿猛手臂上,提了步履。
行到酒楼庭院,阿猛小声说:“公子,属下觉着小掌柜的心眼还是挺好的。”
靳令岑拧了眉头。
那少女太可怕了,竟能看出他有心病。
庞安梦何德何能能教他害了心病?
酒楼内,傅北墨瞥靳令岑远去的身影一眼,问颜芙凝:“嫂嫂,他是谁人?心药又是谁人?”
“他具体是谁,我不清楚。”
她只知道他是庞安梦口中那个西南纨绔。
就这时,向暖来了酒楼。
向阳迎上去:“姐,你怎地来了?小心我告诉小掌柜,你擅离职守。”
“你小子。”
向暖作势要打,到底没打下去,转眸看颜芙凝在包间,遂快走几步。
“小姐,北墨公子与阿力的袍子已经制好,要不要试试?”
“去试试看。”颜芙凝起身。
孟力将笔墨与纸放回柜台,一行人去到成衣铺。
柜台上已经摆了两件蓝色系的新袍子,一件颜色深,一件颜色浅。
傅北墨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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