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京的时候,我隔三岔五地来,需要你那样骗?”
“我又不知。”
他更不知她何时重新喊了娘。
只是对他的称呼,仍生分得很。
转眸见她碎发湿透粘在额间,雨水顺着滑嫩的面颊往下淌,滑向颈子,滑过锁骨,没入胸襟。
他捏着棉巾的手紧了紧,试探地伸手欲帮她擦拭。
颜芙凝后退一步。
抹去额间的雨水,奈何胸口的衣领紧贴着肌肤,她垂眸转身,微微扯了扯。
傅辞翊伸手将棉巾递给她:“你自己擦。”
颜芙凝毫不客气地接过,细细叠起,轻轻擦拭。
见她披散在身后的发丝还是湿的,他轻轻挽到她身前来,取过她手中的棉巾,细心拭着。
一下又一下地,仿若怕弄疼了她的头发丝。
此般模样的他,她从未见过,一时间不知所措。
良久,见他发丝都滴水了,她才开口:“你自己也擦下。”
傅辞翊清雅出声:“我无妨。”
不知怎么地,两人视线相触。
时间仿若在此刻停滞。
傅辞翊伸手拨开粘在她脸蛋上的发丝,指腹不可控制地触及她娇嫩的面颊。
情不自禁地,他偏头凑去……
颜芙凝紧张极了,双手缓缓捏起,声若蚊蝇:“你,你是想,想亲,亲我么?”
觉察她的娇躯在颤,傅辞翊直起头:“你害怕?”
颜芙凝垂了眼眸,实在是前几次吻给她的感受很不好。
她本能地往门口躲去。
傅辞翊缓步跟上,哑声:“莫怕。”
颜芙凝咬了咬牙:“你是属蛇的么?”
“何意?”
他分明属龙来着,她也知晓,怎地这般说?
颜芙凝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瞪他:“蛇吐信子。”
傅辞翊明白过来,朗声笑了。
见他笑,颜芙凝又羞又恼:“不许笑。”
“轻些亲,可以么?”他征求她的意见。
先前已经给她演示过,她怎地还怕?
连亲吻都会怕,再度成婚后,那日子可怎么过?
颜芙凝的脚后跟已然撞到了门槛,再退就到屋外去了。想到他说自己勾三搭四,她再度气恼起来。
连忙两手都捂了嘴,摇首:“不可以,成了亲才行。”
嗓音瓮声瓮气,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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