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比她还下贱又没脑子的女人了吧!
——
半夜,月隐云后。
傅家,主院。
书房内,颜芙凝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
“咱们去歇息罢。”
傅辞翊不知该如何形容自个的心情,与她一起看医书,竟看到了半夜。
而果盘里的橘子,只开始翻看医书时,他们一人吃了一个,余下全没动。
本以为她是馋猫,哪里想到一看到医书,她整个人都陷进去了,旁的多余举动是丁点没有。
颜芙凝摇首:“夫君去睡罢,我还得再翻看,我得确定扎哪些穴位去治娘的眼睛,方才看的医书很有用。”
虽说书上没有直接的法子,但看了这么多医书,她已经总结出了方法。
婆母的眼睛,假以时日定能恢复。
傅辞翊的心思只好歇下,哑声道:“我陪着娘子。”
“你不困么?”她问。
“我本就少眠又浅眠。”
“那好,夫君陪我。”
颜芙凝言笑晏晏,双眼透着光亮。
瞧得傅辞翊心里有愧,她在想如何治好母亲的眼睛,而自己却在想乌七八糟的旁的事。
委实不该是君子所思所为。
越想越愧疚,他说了旁的事:“这几日我在考虑将舅父调回京城。”
“夫君说的舅父,是娘的兄弟?”
“嗯,是娘的弟弟。”
“是该将舅父调回京城来,要查当年的事情,说不定舅父能帮夫君的忙。”
“除此之外,我打算年后择机调陆问风回京城,你看如何?”
“好哇。”颜芙凝笑了笑,“许久不曾见到问风,我还怪想他的。”
“嗯?”
“我与他是朋友,很单纯的那种,夫君吃味了?”
“没有,我在想我若离开你一段时日,你会想我么?”
闻此言,颜芙凝将医书往书案上重重一放:“你想离开我一段时日?”
嗓音含娇带嗔,恼怒明显。
“不想不想。”男子立时笑了。
“那还差不多。”
夫妻俩在书房又待半个时辰,这才回房洗漱就寝。
翌日,他们早早地一道起来。
“我得去早朝,你起如此早作甚?”傅辞翊不解。
“娘起得早,我得给她把个脉看看解药服后,脉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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