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高处,双手按在扬州鼎上,调整酝酿了半天,沉喝一声“开”!
“嗡——”扬州鼎发出沉厚的震鸣声。
祈天坛随之呼应。
大地开始震动,铺设在祈天坛上的五色土飞扬起来,宛如铺在地面的云朵。
环绕祈天坛流动的微风渐渐变得大了起来,架设在祈天坛上的旗帜猎猎飞扬,眼看就要形成龙卷。
可涂把手从扬州鼎上移开。
扬州鼎恢复了沉静。
风止。
五色土重新落在祈天坛上,只是杂乱了些,不再那么泾渭分明。
祈天坛下,可尘率领负责建造祭坛的众位臣工一起躬身行礼:“恭喜大王,散星阵运转正常,可供大王封伯之用。”
“嗯,众位爱卿辛苦了,等封伯之后寡人有重赏。”
“谢大王。”众人一起躬身。
可涂带着一群侍从离开。
“大王,这边既然已经准备好了,冠军伯那里还要有人去沟通一下,免得到时候出了问题。”有负责礼仪的大臣提醒道。
这话其实算是委婉的。
封伯这种事情是人道大礼,若不是吴国这种传承有序的大国,寻常小国都未必知晓全套礼仪程序,更别说鹿梧出身商人子弟,如何知晓这种高级礼仪?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种牵涉到气运之道的礼仪,又称为仪轨,是运转气运的一部分规则,虽然大家看不到气运如何流转,但不按规矩做,失败了算谁的?
吴国如今虽然破落了,但既然要行封伯之礼,也早已请了越国王族前来观礼。
到时候鹿梧不知礼仪,在封伯仪式出了洋相,大家丢脸不说,万一封伯失败,那南方五府换江南五郡的大生意到底还算不算数?
“嗯,言之有理,此事交予你去安排,只是冠军伯性情如何你也知道,此事还需派遣合适的人选才好。”
“微臣知道,微臣会安排性情温婉的女官前去,定然不会惹得冠军伯生气。”
对鹿梧来说,凶名在外还是有些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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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河府,鹿府。
南河府是鹿梧发家之地,也是如今南方五府的政治军事中枢。
与楚国大战之后,鹿梧带着随身五女前往吴国,等候封伯,他的二哥鹿柏便暂时居住在鹿府别院中。
“可有消息么?”鹿柏急切问道。
自从鹿梧不听劝说,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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