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邦发问,“小花不会偷东西的。”
“不是她。”陈兴天也闷着声音,“小花一下午跟小惜玩呢,不是她。”
“那是我吗?”刘秀秀听家里人都不相信自己,火更是不打一处来。
“我们家还有谁来过了?”
“妈下午来了一趟,刚刚走不久呢,说是前来问一下兴天结婚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陈建国很随意地说。
突然间,他发现不大对劲,大家都看着自己。
“不会是她吧!”陈建国也反应过来,脸色难看。
“呵!”陈兴邦笑眯眯地说,“爸,您对自己的妈什么样的人品还不了解吗?反正我知道不可能是小花!”
“那就是她了。”刘秀秀也恍然大悟地说,“我就说嘛,平常对我们几个孩子都不闻不问的,突然间就过来问起兴天的婚事准备得怎么样了,你说他这不是闲的吗?她哪有这么好心!多大个人了,还做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死!”
陈建国脸色相当难看。
“幸好咱们还没有买烟酒呢。”陈兴邦立刻就添油加醋,“二伯可是烟酒都来的人,而且烟酒都不便宜呢,要是买了烟酒,这次我们损失就大了。糖果嘛,她吃了也就吃了,咱们的烟酒可都是算好数的,少一瓶都不行。”
陈建国气得牙根直痒,母亲这么大个人了,还偷孙子办喜酒的东西给儿子吃。
说出去都怕人笑掉大牙!
“行了。”陈建国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看着他些,你们都专心做自己的事情,家里我会看着的。对了,烟酒确实是还没有买,明天得去买了吧?”
“对,我去买吧。”陈兴邦笑着说,“爸,烟得什么样的烟呢?酒又得什么样的酒?”
做酒席,烟酒可是大事。
这么一说,陈建国就紧皱着眉头了。
想了想他才说:“我们这边要么就是四特,要么就是章贡,要不然这样吧,你……你去买章贡酒吧,还有烟的话,我们这边很多人抽梅花什么的,你去问问价钱,应该是五角钱一包的。”
“我们准备办二十一桌的话,酒最起码得二十一瓶……”
“爸,数不是这么算的。”陈兴邦笑了起来,“酒呀,除了酒席那天之外,还有零散招待客人也得用酒呢,而且现在的人都特别能喝酒,要是一桌都是大男人在那里,一瓶压根都不够的。所以我们得多备几瓶,二十一桌酒席,最起码得备三十瓶的酒,外加其他时候的招待酒,最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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