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还是向着晚辈低头,这要是在之前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只有陈兴邦很淡然,其实从一开始做这些事情,他都已经大致推演到了现在的这个局面。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他们双方竟然没有打起来。
不过这一下双方已经结成仇了。
“那就这样吧,报警就不必了,你们损失了多少让他们赔就是了,你们现在说个数出来,这么多父老乡亲见证,咱们现场就把这钱给赔了。”
“然后一笔勾销,以后大家都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可以吧?”
“兴邦这次做得在理,我支持!”刘一水第一个表态。
“可以,我也没意见。”作为老刘家同时也是村里的干部,刘达生也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你们呢?”陈兴邦看上了刘一山刘一峰兄弟。
“我同意。”兄弟俩同时点头,答应下来。
主要是陈兴邦做的也确实很讲究,很有分寸,你要是不答应下来就说不过去了。
“那要赔多少钱?”陈兴邦开口发问。
“那你说要多少钱?我们两家的门都不能用了,全都是臭味,洗都洗不掉的,要重新换掉才可以,还有那些墙呢,墙面上都是那种味,这都没有办法换掉了。”刘一峰还是非常生气。
“还有那两个柴寮里的柴呢,那可是我们家花了多长时间去弄的呀?现在全都没了,一把火给烧没了。”刘一峰的媳妇谢兰英很生气的说。
这主要是因为砍柴的基本上都是女人。
眼看着自己花了这么长时间堆起来的柴就这么一把火烧没了,谢兰英能不生气吗?
“合理!”陈兴邦点头,问刘达生说,“达生叔,我们都信你是一个公正的人,这样吧,你估个价,这里值多少钱,我二伯是个讲究人,一分钱都不少,绝对赔!”
身后陈建生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哪怕再肉痛也得认了。
刘达生低头仔细想了一下,这才再次抬头:“兴邦,那扇大门一扇的话,最起码得花个20块钱才能弄好,两扇大门就40块钱。除此之外那些墙面弄成了那个样子,很长时间都没有办法去除味道的,那东西比门难弄多了,这样吧,每人这一扇墙就得给50块钱。”
“还有他们两家的柴寮,我看里面的柴也不少,每人再赔个20块钱。”
陈兴邦快速的算了一下。
“那加起来就是180,每人90块钱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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