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仅靠出生入死才换来的,嗯,是有两把刷子。”接着,他笑着问道:“刚才听将军说
“命令”,敢问将军可是受了谁的命令?”
“玄真四王之令,见萧家四子,立即鸣火告知,因为四位王爷并未指示要如何安置您,所以,我等不敢擅做主张,望萧四少爷见谅。”萧聪笑着摆摆手,道:“将军哪里话,服从命令乃从军者之天职,四位伯伯手下能有将军这般秉公执法之干将,实乃玄真之幸也。”张氏将军呵呵一笑,
“萧四少爷谬赞了。”不知不觉萧聪已跟着张氏将军的步伐走上高阔城楼,他已经一天一夜未睡,昨日还经历了那般辛苦的大战,实在是已经支撑不住,所以忍不住就打了个哈欠,一阵冷风吹来,又禁不住打了个寒噤,一旁张氏将军见状,微微一笑,道:“萧四少爷为了建阵事宜焚膏继晷,夜以继日,张某实在是感佩至极,若萧四少爷不弃,可在我这守城营楼里小憩一会,待四位王爷有所指示,张某定亲自送萧四少爷回府休息。”萧聪勉强一笑:“让将军见笑了。”
“哪里哪里,请随我来。”张氏将军右手一挥,做出一请的手势,萧聪笑了笑,道:“恭敬不如从命。”他实在是累坏了,要不是有旁人在守,说不定他能在这圣城的护城楼上随便找个犄角旮旯就地躺下,现在有如此天赐良机,他能舍得暴殄天物,这一觉睡得,萧聪觉得自有生以来他还没睡得如此香甜满足过。
一觉到中午。当萧聪从睡梦中悠悠醒来时,太阳已升的老高,阳光从窗子里从城墙外投进,照的那一方窗下的砖石一片明亮,亮的有些刺人眼睛,在那一道斜射而下的方形光柱里,清晰可见有一片片尘埃在无规律的慢慢游荡着,仿佛是来自于遥远时代的诸神的太息。
他从一方硬榻上坐起身子,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然后静静地坐在榻上,环顾四周,发现此地是如此的陌生,这时他才猛然想起,自己应该是在张将军的守城营楼里。
他慢慢起身,又活动了一下身子,整理了一下衣着,然后慢慢往外走,推开门,霎时一片阳光洒落。
城楼看起来与昨日出城时所见到的别无二致,只是萧聪这才知道,原来这兵营竟是设计在背对着城外的内墙上的,
“那旁边的这间应该就是兵械营喽……”他如此想着,继续往前走。一直绕到外城墙的兵楼上,萧聪才得以见到张氏将军,大家虽是萍水相逢只有一面之缘,但总归也算得上是朋友,一番寒暄后萧聪向张将军道别,骑着张将军所赠的一匹良驹,马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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