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的,
“到底是谁。”
这一晚,萧聪忙活了整整一夜。
翌日清晨,天空还未完全清明的时候,萧聪静默了近一夜的房门被人敲响,他不久前自月灵峰归来,此时正盘坐在一个浅
黄色的蒲毡上打坐,闻声而醒,见小杂役如约而至。
“吆,这么早,快进来吧。”
萧聪展颜笑道,却不能掩饰一脸的疲惫。
鸿生右胳膊上挂一只木制的食盒,艰难地迈过萧聪房门前低矮的门槛,门外晨光熹微,兀自传来一声被惊醒的不知名的鸟的叫声。
“噗!”
木质食盒被猛地放在地上,夹杂着几声盘碟碰撞所发出的叮当声响,鸿生抬起头来,本来带着些憨笑的脸微微一僵,
“萧少爷,你怎么了,是在这住的不习惯么?”
萧聪笑着摇了摇头,并未作声,但那笑看起来是如此无奈。
“这么远的路,他是怎么撑过来的。”萧聪在心中暗自轻叹道。
几缕晨光从窗子里悄无声息地透进屋里,照在小杂役摆好食肴的桌子上,简单几碟小菜,一碗清汤,虽说不上丰盛,但总归还算精致。
“萧少爷,昨晚忘记问您的饮食喜好了,今早还请您将就着吃一些,等会您告诉我,回头我告诉膳房。”
萧聪右手轻握,放在嘴边干咳了几声,神情让人略觉怪异。
“我倒没有什么饮食喜好,只要不是荤的就行。”
“哦哦,我记住了。”
小杂役点着头认真应道,随后便自顾自的走进里边的房间——萧聪的卧房去了,萧聪的目光随小杂役的走动而移动,只见小杂役东张西望,左顾右盼着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最后,略有无奈的他在墙角找到一块应该是事先准备好的抹布,用力静静地擦起了地板。
萧聪嘴角处忍不住勾出一丝浅笑,心想,
“这不是丫头干的活吗?”
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自顾自吃饭去了。
餐罢,两人相与步入院中。
此时的太阳已升的很高,像一个被稳稳地挂在苍穹东南角的大红灯笼,地上被投下一片婆娑树影,一阵微风吹来,斑驳之后,复又斑驳。
不知为何,比起欧阳寻的“少使府”来,月灵谷倒更像是一个清静之地,可能这压根就不是一个档次的,这就像是同样外表同样安静却质地迥然的两个女人,月灵谷像青春洋溢却又矜持有度的少女,而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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