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吧,姑且相信你,就不考你了。”
萧天宇笑了笑,看了萧聪一会儿,接着道:
“你来我这儿可是有什么事?”
“我来是要将阵图和父亲的手札还给父亲,还有这个。”
说着,萧聪起身,将东西从怀里掏出来,往前走几步,将其放在萧天宇的书桌上,然后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萧天宇看了眼桌上的一叠东西,笑了笑道:
“阵图和手札你就留着吧,算是个纪念,这是什么?”
他拿开置于上面的阵图和手扎,将最下方的纸张拿起并展开,目光在其上由上向下缓缓移动着,兀自笑道:
“哟,还挺详细。”
萧聪不说话,就那么在远处站着,萧天宇审阅一遍
,抬起头来,面容上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吾儿如此心细,为父甚感欣慰,你且先回去,此番问题,容我再想想。”
萧聪默然点头,躬身作揖告辞,转首正要出门之时,却听得萧天宇柔声唤道:
“哎,别忘了把阵图和手札拿上。”
萧聪行回书桌前拿上手札和阵图说了句“父亲,孩儿先行告退”,便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出去。
萧天宇的目光落在萧聪递来的那张纸上,注视良久,一抹阴翳浮上面额,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异样之色,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斜靠在椅背上,抬手轻揉着额角,神光略有涣散,不时片刻,秦管家行进屋来,冲萧天宇作揖一拜道:
“老爷,唤我何事。”
萧天宇放下手,沉声道:
“小聪这孩子今天有点不大对劲,你有空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是,老爷。”
秦管家再次作揖一拜,缓身退了出去,萧天宇将头高高上扬,脖子上的喉结在没有了下巴的掩障后凹凸分明,他就这样将头枕在椅背的上沿上,看着高高的穹顶,一动不动,似是丢失了灵魂一般。
回到外院中楼,萧聪懒懒的躺在床上,一时突觉百无聊赖,无事可做,他将一只手枕在后脑勺下,另一只手轻轻捻着窗帘上垂下的饰穗,他感觉自己也很想思考,但却又感觉懒得思考,他甚至不想找个人说说话,但心里确实感觉很堵得慌,总之,他感觉自己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舒服的地方,这感觉要怎么形容呢?
异样的矛盾使他感觉自己快要解体了。
耳畔有叩门声传来,听起来不像是秦管家,但按理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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