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道理。”
“哥哥,前贤做的就一定是对的吗?”鸿翔反问道。
萧聪一时语噎,也不知怎么地就突然又想起了师父当年诘责他的话——“看书看书,就知道看书,都快成书呆子了!”
“或许有些事确实是我太较真了,抑或说太盲从了,那些所谓的前贤大道,我又没验证过,怎么就断定他们一定是对的!就象现在这样。”他如是想到。
可修道不问情这在他心里根深蒂固的道理可不是说推翻就能推翻的,想想老桑树的下场,想想云镜仙子如病痴般无法自拔,一缕情丝,足断万古苦修,即使对老桑树和云镜仙子的心路历程深有体会,但他依旧认为,这是不值得的。
可一时却又无言以对,万物有灵,众生平等,似乎怎么说这件事都是错的,问不问情,终究是无关于道,那只是一个选择罢了。
见萧聪面色纠结,鸿翔趁热打铁道:
“就象哥哥所说,情是劫难,但修行路上的劫难岂下千百,只不过一个情字,怎么让各位前贤如此避之不迭噤若寒蝉?不过是因为无情终究是比至情容易得多罢了。”
听此一言,萧聪如遭重击
,鸿翔铿锵道音醍醐灌顶发人深省,是啊,修行劫难千千万,为何对于情劫却要另眼相看,难道它不是跟其他劫难一样的吗?
鸿翔话里有话,他自是已经听出,“无情终究比至情容易得多,”言辞背后的意义,是对修者莫大的谴责,所谓修道,到底是造福苍生还是一己私欲?若连自己都不在乎,怎么能在乎别人!
呵,问道斩情,这一共识的达成此时听起来简直像个笑话!真相不过是所谓前贤大能以权威和名望对真相的歪曲和修行途中蝇营狗苟的掩饰罢了,而更为可笑的是,他竟已在这错误的队列里站了这么久,还自以为是地坚信这是对的!
于是,再看向鸿翔时,眼神中竟不由得有些无地自容。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萧聪赧颜一笑,妥协道:
“行吧,这一次姑且算你说对了,不错,有进步!”
鸿翔亦是忍不住为自己拍手叫好,并大言不惭道:
“能在论道上小胜受玄真修界无不称赞的哥哥,那可是一份莫大的荣幸呢!哥哥可是从天道轩里走出来的人啊。”
萧聪莞尔一笑,不忍坏了小家伙自卖自夸的兴致,顺坡下驴道:
“那是肯定,也不看看我师父是谁!”
鸿翔狡黠一笑,像个小狐狸般眨眨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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