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将那长毛怪物撕个粉碎,可就算能将饮血魔猿撕个粉碎,貌似也不会比用注满天道真气的诛仙剑将其顺利无虞地劈开更让他觉得痛快。但事实是,注满天道真气的诛仙剑将饮血魔猿的半个子劈开并没有让他享受到想象中的痛快,反而感觉有一种沉郁越积越重,让他忍不住要仰天
长啸,以图能觉得舒服些。
冰雪尽数回落,血不再喷薄,可那饮血魔猿的子还是那样叉开腿扎着马步般站着,从侧面看,一半纯白如雪,一半猩红如血,萧聪就站在魔猿前不到半尺处,双手握剑,剑尖斜指朝下,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一动不动,滚滚气还在蒸腾,流到地上的血融化了长年积压的冰雪,血水交融,以一种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往外溢,漫成十尺见方的一片,气终于消散,萧聪血红色的影不再隐约,他终于还是缓缓收起了诛仙,抬起另一只同样满是血污的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那手还未完全垂下,人却先一步轰然倒地了。
“哥哥!”
鸿翔尖叫出声,丢下短剑向这边玩命奔来。
……
两个时辰后,萧聪悠悠醒转,时已至初夜,四野静悄悄的,饮血魔猿被劈开的尸体还是那样站在不远处出,估计已经冻硬,蒙蒙胧一轮月亮挂在天上,久不见太阳的凛原今夜竟出现了月亮,说来也算是奇了怪了。
萧聪静静地躺在鸿翔腿上,目不转睛,眼神暗淡地看着朦胧的圆月,一张血红间如蛛网密布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看着。鸿翔就这样静静地用手托着萧聪的头,紧抿着小嘴低头看着萧聪的脸,亦是一句话也不说。
上的血已经干涸结成血枷,粘在衣服上像是一层薄甲,萧聪忽然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并缓缓坐起来,进而长而起,后的鸿翔也赶紧才从地上爬起来,神色慌张地往前踉跄了几步,却听得萧聪头也不转地冷冷道:
“你老实在这儿呆着,我去去就回。”
说完,凌空一跃,振“翅”而去。
“哥……”
鸿翔张着小嘴,将要脱口而出的一句哥哥终究是没有说完,一只冻得通红的小手停在空中,久久才被放下,他闭上嘴,抿抿嘴唇,长叹一声后悻悻然转,坐回到之前坐着的石墩上,双臂环抱着两条蜷起的腿,下把抵在膝盖上,嘟着小嘴,怔怔出神。
消失在苍茫夜色里的萧聪一路来到一片平坦空地之上,双手握拳四肢伸张间衣袍尽碎,旋化钻直冲向下,破冰而入,一声震耳聋的爆破声中忽然扬起一道巨大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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