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很深沉的算计,也可能是在祈祷在他深陷危机之
时萧聪能出手帮他一下,毕竟萧聪那摘星境中期的修为算得上是不小的力量,况且那家伙一直都在隐藏实力,攸关之时定能出其不意,或许仅凭这点就能帮他冲出囹圄,可是他那家伙会出手吗?以他的心思,还不能看透萧聪这个心思狡黠城府颇深的人儿,不,他怕他。
沿着昨晚鸿翔去往胡老栓宅邸的路线,三人由长街转进巷弄,三拐两拐又不紧不慢地行了近半柱香的时间,才来到昨晚鸿翔曾逗留过一段时间的宅院前。
门厅高阔,气势不凡,锭金的朱红色大门此时正大开着,从门外往里看,可以看见宅院里的某些布置,亭台轩榭假山池沼无一不全,这场景与昨晚鸿翔见到的还有点不太一样,因为昨晚鸿翔以被雇佣者的身份,进的是后门,而现在三人以来宾的身份,来到的是正门,由此可见,这胡老栓对尹诺三人确实是高看了几眼。
对于这样在忘生谷外街极是少见的门庭,尹诺连看都不看一眼,由门前青石板道转身走上白石台阶,傲慢依旧,连亘都不打,萧聪和鸿翔还是那样低着头,亦是没有抬头观瞭一眼,也不知是不敢,还是不肯,还是不屑,不过话说回来,那一套连贯的动作做得比尹诺还溜,全然是一副唯唯诺诺安分守己不问它事的贱奴形象。
院子里没有像外面富硕人家那样的扈仆守卫,偌大的空间静悄悄的,幻如一幅勾勒得极是细致而真实的彩笔画,移步换景,每一眼都有别样感受,只是这感受落在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萧聪隐匿在长长帽檐下的白净小脸不由露出几分不耐,他虽低着头,但眼帘所及之处依旧可以触及到院子里的某些景物,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某些东西与此时所见似乎有种与生俱来的排斥,这让他感觉极不舒服,这感觉要怎么来形容呢?就像无声无息的压抑全部变成了实体在他身旁林立,密密麻麻,四面楚歌,又像无尽的深黑色的浓稠液体被盛放在这偌大的院子里,紧贴着他的衣袍,慢慢蠕动着,搅拌着,欲要将他同化,亦或是蚕食,直到他心里默念起冰心诀,这感觉才变得好些。
踏着方形的白玉石板,萧聪和鸿翔跟着尹诺踏上正前厅堂的白玉台阶,走进门里,入眼是一幅挂于正墙上巨大的山河图,这山河图看上去倒也算雄浑伟力,可仔细看却愈发觉得其实是描绘了一位雍容华贵却赤身**的端庄女子,想必这就是这幅画的妙处,也是这幅画的可贵之处,萧聪也算是见多识广的才人,可这种将淫yu与壮丽巧妙结合的杰作他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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