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畏上的沸水还在咕咕嘟嘟,这是帐篷里仅剩的声音,尽管冥思苦想中的人儿偶尔会发出一声无奈的太息,可依旧被淹没在这极富力量的声音里,四人就这样沉默着,良晌。
幽女幽幽一叹,语气中不无埋怨,
“一个是出自于天道轩的唯一后辈,一个是出自于龟府的少节主,这两处论渊源都是玄真界数一数二的存在,可你们俩怎么对大荒一点事情都不知道呢。”
欧阳寻讪讪一笑,
“你这话说得……我是龟府的少节主不假,萧聪是天道轩的唯一传人这事儿也不假,但是,有些事情长辈们确实是不想让我们这些晚辈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鸿翔跟说胡话似的小声喃喃道:
“藏得这么严实,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呢?只得如此讳莫如深,大费周章地斩断一切联系,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他们要是真想保住这么秘密,单靠这样肯定是行不通的,但是他们做的越多,漏洞肯定就越大,有什么方法能找到这些漏洞呢……”
欧阳寻看着魔怔一样的鸿翔,满脸担忧之色,刚想开口说话,却被萧聪制止,他看着萧聪向他郑重其事地摇头,终究还是将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咽进了肚里。
鸿翔重重地叹了口气,眉头越皱越深,在那种绞尽脑汁寻找答案的状态里越陷越深,幽女看着,脸上渐渐浮现出几分不忍之色。
萧聪小心翼翼道:
“不要打扰他,根据以往的经验,这小子估计又要给我带来惊喜了。”
欧阳寻和幽女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开始就这样带着满脸好奇跟不忍搀杂成的纠结静静地看着。
“是什么呢……是什么呢,究竟是什么呢……”鸿翔还在那团迷雾中用力地寻找,“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鱼目混珠,搅乱视听,那便是将真相大大方方地摆出来,或者是……放在一个啼笑是非的位置上,真相,啼笑是非的位置……民间传说……对,就是民间传说!”
萧聪嘴角渐渐勾出一个忍俊不禁的弧度,冲欧阳寻和幽女得意地扬了扬眉毛,此时的幽女和欧阳寻对萧聪与鸿翔之间的默契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竟不约而同地对着萧聪竖起了大拇哥,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敬佩之色。
“哥哥,我知道了!”鸿翔乍醒,大声道。
萧聪嘴角噙着浅笑,眼神中溢满期待,
“想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鸿翔不假思索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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