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能不能行,还得再想想。”
“嗯?”星流云剑眉轻挑,“一座破道观而已,又是那样偏僻,独孤家八成想不到这一茬吧。”
“我是担心那老道士,万一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咱们此行那不就成羊入虎口了吗。”萧聪倒也真是直言不讳。
星流云搔搔脑袋,一副费解之色,
“那老道士……你为什么会怀疑他呢?那不就是个很普通的老人家吗,再说了,他要是有猫腻,早就该对你下手了,不用等到现在,”
“此言差矣,”
星流云话没说完,欧阳寻那边就开了腔,看他那笃笃模样,像是要暴点猛料,由此引的大家纷纷支楞起了耳朵。
但听得欧阳寻继续道:
“那老家伙绝对不简单,但到底是在放长线钓大鱼,还是真的不想卷进这些纷争,目前还不知道,早在进入大荒之前,我就已经托龟师父查了,只是他藏得太深,一时间没得到结果,就往大荒去了。”
星流云撇撇嘴,
“废话一箩筐,你说他不简单,倒是说说怎么个不简单。”
欧阳寻惨戚戚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感慨,
“呵,当面要不是有他出手相救,小爷我现在恐怕早就烂得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了。”
“你说他当年出手救了你?”萧聪闻言,分外惊诧。
欧阳寻点点头。
“确定?”
“确定。”
“确定个啥啊,重伤垂死还有闲心想这想那?您在这儿跟我们讲故事呢!”星流云毫不留情地揶揄道。
“我修习的可是龟府的功法,对各种神秘的力量最是敏感,他当年救我时,虽然做的很隐匿,但我还是有所察觉,他的力量,只能用返朴归真来形容,假如我当年修为再低一点,还真不一定能觉察得到。”
欧阳寻语气淡淡,好像懒得搭理星流云的无知。
萧聪不说话,只是仔细回忆着当年在别隐山的情景,少顷,因问道:
“你当年是怎么到那道观里的?”
欧阳寻扁扁嘴,
“我当时都那样儿了,还能怎么过去,走过去?爬过去?当然是被那老道扛过去的了!”
萧聪缓缓摇头,
“确实不太正常,我布置在那里的传送阵极为隐秘,传送过程又是无声无息,假如他真的是个一般人物,不可能发现欧阳寻的存在。”
“怎么不可能,他喊上两嗓子不就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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