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萧聪不知道,昨夜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现在的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俗人们将之称为“断片儿”。
天还没有亮,他在此时醒来,完全是习惯使然,头也不觉得疼,反而十分清醒,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星流云这个酒腻子在皇家酒窖里挑出来的果然都是上等的好酒。
从床榻上坐起身来,稍稍延了片刻,而后跻鞋下床,来到房门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抬头看,见寒星两点,正在缓缓隐去。
耳畔传来脚步声,萧聪往左扭头,见身着鹅黄色长裙的皇甫翾从隔壁房间里款款走出,面含浅浅笑意,
“哥哥醒了?”
萧聪怔了怔,莞尔笑道:
“是啊,总在这个点醒,这么多年都改不了了,你一夜没睡?”
“幽女姐姐也没睡,我俩一个值前半夜,一个值后半夜。”
皇甫翾来到萧聪身边站定,丝丝缕缕的清香漫进后者的鼻腔,仿佛将其带进到另一片独立的时空,在这片温暖安谧的时空里,年轻人感觉好像与身边的人儿产生了某种奇妙的感应,他那习惯性紧绷的神经和心弦正在松懈,甚至整个生命都变得柔软,他想着,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或许对我来说,就是了吧……”
于是乎,便鬼使神差地将手搭在了皇甫翾的肩膀上。
皇甫翾嘴角上扬,眼波流动,整个人散发出恋爱中女子那种独有的美感,缱绻旖旎,葳蕤潋滟,她终于如愿以偿地跟她的心上人成了一对璧人,心中欢喜满溢,就要开出一朵话儿来,不由自主地将头靠在身边男子的肩膀上。
“面对赢族,还需要那么谨慎?”萧聪声音轻轻的。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多一份谨慎,总归不是错事,再说,赢族人也不知道我和姐姐在防着他们。”皇甫翾略带了点撒娇。
“对,说得对,”萧聪笑容宠溺,“翾儿考虑一向周全,多亏有你在,不然我可是要多走不少弯路呢。”
“是不是感觉越来越离不开我了?”皇甫翾仰头去看萧聪的脸,面色俏皮,眼神却满含希冀。
萧聪咂咂嘴,故作琢磨,
“有点吧……”
皇甫翾眼神瞬间“冷”了下去,狠狠地在萧聪腰上掐了几把,边掐边嗔怒道:
“才有点,有点!”
萧聪龇牙咧嘴地笑,扭曲中带着滑稽,痛并快活着。
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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