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被占全了,还硬是挤出个疗伤的神妙…”
李绛迁连忙摆手,答道:
“道统之分终究还是在的,隐匿、炼丹、为他人疗伤这道统是半点不能,虽然御火速度较快,也有离光太烈,难修遁法的缺点…都是取了东少了西,不能齐全的!”
老人连连点头,神色颇为感慨,长舒了一口气,答道:
“如今你出关了,家里的事情还要麻烦你…”
老人从案旁拿出一小木盒来,一只手打开了,里头放了厚厚一层布帛,显然早已经记录得很详细,李绛迁不明所以,接过来读。
这青年扫了几眼,伸出一只手翻了一遍,一口气看到最底下,又重新翻回来,仔仔细细读了西岸的事情,笑道:
“吃豹子胆了。”
李玄宣听得心中一紧,李曦晅等人到底是个凡人,怎么都经不起李绛迁的折腾的,老人连忙扯住他,答道:
“这些个好歹也是长辈,好一些都是德高望重,子女为族牺牲的不少,洲里的事情自然要解决,却不能让人太寒心。”
“我明白…我明白!”
李绛迁用一只手捉着那布帛,长条的白布绵延下来,拖到了地上,被风吹得轻轻飘动,他低着头看,笑道:
“这事情交给我就好,麻烦周洛叔再持几个月的家,省得底下话多。”
……
殿外。
李周洛从殿中出来,把主殿让给两人,一同李承淮下去,他这才想起来一事,把李曦治来信的事说了。
李周洛自然极为自豪,语气略有些激动,李承淮没有什么大的神色变化,等着孩子把话说完,沉默良久,这才道:
“他一向是很厉害的。”
父亲李承淮与大父李曦治之间的关系着实不算太亲密,李周洛略有迟疑,这才道:
“大父的意思是,希望我筑基之前去一趟南海,他为我挑一挑合适的道侣…就在南海突破。”
李承淮倒是点了点头,答道:
“那自然是最好,婚姻是大事,让他帮你掌掌眼,好得多。”
李周洛看了他的脸色,低声道:
“大父还让他的弟子全玉缎带了信回来,只是那时父亲还未出关,他自言要亲手交到父亲手中,一年前回来了,在荒野一带修行,我方才已经派人去请。”
王渠绾等人一同去了北边,早些时候还有信回来,说入了地宫还撞见了好几家的嫡系,可时间过了大半年,通信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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