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越常年居于山中,见的山越女皆是如狼似虎,满身毛发淤泥,一头散乱打结的乱发的样子,哪里见过这种明眸皓齿,剪水双瞳的女子,两人皆是一脸呆滞,愣愣地想着:
“他娘的,我说怎么祖祖辈辈都盛传生人女子美丽!”
李景恬却静静地望着两人,看得两人的眼神都回避开,她身上藏着的匕首在洗漱时便被没收了去,在帐外隐隐约约听到父亲的消息,心中正着急着,却被推了进来,眼前两人便不说了。
“咕噜。”
地上那部众咽了口水,一下惊醒了木焦蛮,他恼怒地盯了那人一眼,用力咳嗽了一声,正欲斥李景恬退下,话到了嘴边便成了:
“你且回避。”
见李景恬转身出帐,那部众才张口结舌地回答道:
“我…我他……他。”
静心捋了一下,那部众才在木焦蛮恼怒的眼神中硬着头皮道:
“那人简直如有神助,我等布下的陷阱他一一绕了过去,更是引来了一妖物,那妖物也不管那几百人,一个劲地攻击我等……”
“行了!滚出去!”
木焦蛮也无心听他辩解,挥挥手让他滚蛋,见他出了帐还依依不舍的样子,冷哼一声,炼气四层的修为弥漫而出,吓得那人落荒而逃。
看着李景恬被外头的族巫推了进来,木焦蛮连忙站起身,又呆呆坐下,心情就像七岁那年测试有无巫窍般忐忑不安,望着抬头看来的李景恬,迟疑地开口道:
“你……”
李景恬倒浑然不惧,目光平静地盯着上首体格庞大的木焦蛮,咬牙道:
“你若碰我一下,我便一头撞死在这帐中。”
此言一出,心中反而轻松了几分,李景恬暗自思忖道:
“待我死了,玄岭便不必记挂着我,独自逃生倒还方便……”
木焦蛮连忙摆摆手,好声好气地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
李景恬闻言立刻警惕了起来,姣好的眉毛一蹙,轻声道:
“叶恬。”
本名自然是不能用,只好随口编出个名字来顶着,李景恬望着眼前看似面无表情的木焦蛮,心中暗自好奇道:
“这山越头子怎地喘成这样……”
木焦蛮却望着李景恬蹙起的眉毛,对伽泥奚忠心耿耿了三十六年的脑子中闪过了一个复杂又疯狂的想法,使他心惊胆战,难以冷静。
“不能,绝对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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