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成了李家中坚战力,距离筑基又近了一步。
一旁的孟灼云衣裳半解,露出雪白的肌肤,神情慵懒,趴在地面上,手肘撑地,洁白的左手举着,握着一只细长的毛笔,另一只手按着一张画像。
她很是悠闲,时不时往上添上一笔,两只脚屈在一起翘着,在阳光中半身亮堂堂,显得皮肤细嫩,腰身盈盈一握。
李曦明解了衣,捋起她的衣袖,让雪白呈现出将露未露的状态,这才拥住她。
孟灼云吭了一声,被他转至仰面朝天的姿态,手中的笔微微一乱,柔声道:
“你又突破了…你这天赋,难怪李家把你看得紧紧的。”
李曦明做事的时候抿嘴很安静,孟灼云却停不下嘴,叨叨地说了两句,唇红齿白,在阳光下不断开合,如同一块血红灵玉,让李曦明挪不开眼,他轻声道:
“别报什么仇了,死都死了,就留在我家,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嗯?”
孟灼云哈气吭了两声,面色微红,媚眼如丝,语气却有嘲笑的味道:
“嗯?一辈子作你的鼎炉?”
“你这说的什么话!唔…”
李曦明撩起她湿润的发,一缕一缕搭在两鬓上,显现出光洁的额头,他难得劝道:
“这对你也没坏处…你那前夫也不过与你处了半年,乃是媒妁之言,难道有我强么?”
孟灼云面上闪过一丝哀婉,轻声道:
“你是天才,他不如你。”
“这就对了…你既然与他没多少感情,执着于报仇又有何意义呢……”
李曦明正要再劝,心中算盘打得啪啪响:
‘此女练气修为,又难得是个会炼丹的,只要她投入我家门前,我年年有这修行速度不说,也不用花时间在那些胎息练气的丹药上!两全其美!’
“是,我与他其实没有多少接触…只不过是媒妁之言…许了他罢了。”
面前的孟灼云却喘息两下,话锋一转,喃喃道:
“可他把我当人…”
她灵动的双目猛然盯向他,柔柔地道:
“那人聪明,可毫无势力背景,没什么好的,筑基无望,自然比不得你…可他把我当人…你身上没有半点真心。”
李曦明微微一愣,盯着她突然从酒色和迷乱之中变得坚定的眼神,孟灼云道:
“可你把我当狗,当器具,或是别的什么,把我当一件物品。”
“我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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