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碰了觉得不安,嫡系弟子又瞧不上,也就李曦治心系家族,自得其乐。
“此处灵机远远不如青池,可终究胜在轻松自由,不必提心吊胆。”
他正思量着,下首上来一人,抱拳恭声道:
“报大人,镗金门的宗卷在此处了。”
李曦治接过翻了翻,果然找到了司徒末此人,明面上是镗金如今的主脉之人,应该是当年覆灭一脉的遗孤。
镗金门最早是长子司徒礼一脉主事,与玄岳门结亲,后开山老祖司徒镗身亡,次子司徒驽受金羽宗支持,杀兄上位,成就紫府。
往后司徒驽身亡,镗金门分成数派,最后投靠青池宗,伯脉复辟,司徒驽此脉不得不被屠杀殆尽,唯独留下司徒末一人,便是此人身世的由来了。
“真够乱的。”
李曦治大抵读了一遍,很明显看出青池与金羽交锋的痕迹,镗金门反复的屠杀与斗争,不过是两宗争斗的表现罢了。
“都是无奈之举,否则也不会偷偷保下司徒末。”
李曦治看的心中暗惊,朝着下头那人问道:
“司徒末如今在何处?可接了什么任务?”
下头那人恭声道:
“禀大人,据说接了任务去东海,近几年兴许不得归来。”
“继续说。”
李曦治问了一句,这人解释道:
“据前来坊市的韩、富、何几家修士所言,玄岳孔氏在海外一坊市之中派了两位筑基修士,多占据了两座岛屿,堵住了海道,镗金门的坊市少了大半人口。”
“原本玄岳镗金关系甚好,一向没什么冲突,结果近几年越发恶化,便有了这一出,镗金门派了司徒末去。”
李曦治心中有了计较,抽出小信,给家中写了寄过去,那老头又来报,说是一和尚求见。
“和尚。”
李曦治很是警惕,仔细问了外貌,确定是空衡,手中扣了枚符箓,这才出去见他,
这和尚白皮细眼,面长耳圆,果然是空衡,他肃声道:
“见过道友,我受贵族所托,送一宝药过来。”
李曦治一听是宝药,心中已经有了分寸,空衡却不拿出来,只盯了他一眼,轻声道:
“请道友一示玉佩。”
‘倒是个顽固的。’
李曦治笑了笑,两人先前才见过,却都很小心,把象征着李家嫡系的玉佩出示了,空衡这才告罪,把玉盒交到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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