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只留下一层薄薄的鸡蛋壳一般的金色罩盾,他驾风而起,已经有五六道流光从两岛上而来,相互对峙。
司徒末的金盾终究还是没来得及赶上,硬生生吃了这一道雷法,羽衣灰暗,胸前满是血迹,身后的几个筑基客卿接住他,司徒末沙哑着道:
“走!”
司徒末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小心,却更怕坊市中倾巢而出,被人端了老窝,片刻也不敢停留,急急忙忙架着金光回去。
几人不敢怠慢,生怕几人追击,迅速远去,玄岳门的客卿也上前拜见,孔婷云笑道:
“好呀好呀,浪费了他一道保命底牌,又叫他受了不轻的伤,不算白跑一趟!”
她看向面色有些苍白的李清虹,赞道:
“不想妹妹有这样强横的雷法…好生厉害。”
玄雷虽然是提前凝聚在雷池之中,李清虹依旧消耗颇大,谦虚一笑,温声道:
“不如道友的金山轻描淡写。”
司徒末是镗金门很看重的嫡系,自然不可能被一下杀死,天时地利加持之下,此番已经让他多年不得寸进,李渊蛟暗暗点头,却更在乎那和尚,问道:
“那和尚呢!”
孔婷云答道:
“可不比司徒末好。”
几人一路下潜,穿过淡碧色的海水,在海底寻到了那金山,孔婷云收起法器,看着一片血糊糊,仔细检查一下,掐了几个法术,有些疑惑地看向空衡。
空衡会意,上前一步,闭目感知一阵,沉声道:
“他回北方去了。”
孔婷云惋惜道:
“只可惜是在海里,而不是在陆上,太晚接触到地脉,让他跑了。”
“跑是跑了。”
空衡道:
“他这一具肉身算是毁了,或许在北方某个寺庙里早有后手,占据了某个僧侣的身体,可他修为毁得七七八八,不是司徒末能比的,至少几十年才能修回来。”
释修出了名的难杀,孔婷云本就没想过能结果了他,纤手一伸,那金山浮现而出,很有些嗔恨地道:
“老祖传我这法器与符箓,就是专门对付这些赵释的,他只能算是第一个!迟早一个个将他们打回原形!”
李渊蛟暗暗松了气,喜道:
“好好好,这和尚没了,不用担心敌暗我明,司徒末的威胁小了太多了!”
只有空衡从头到尾没出什么力,显得很是愧疚,抹了抹光头,眼巴巴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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